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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芩越心裡憤憤對自家的就更看不眼了:「婉玗,我先走啦。」別到外面丟人現眼了,趕快把人拎回去吧。
「嗯,你和林大人路上小心。」
「好,下次見。」
一行人分別上了自家馬車。
「你先回家了一趟?」她出來也沒和沈修宴說過,但是他卻能摸過來,一定是先回的府。
嗯了一聲,「看你不在家,我估計就在這邊。」沈修宴把人拉攏半抱著,胳膊側環著她,柳婉玗動了下沒掙開,索性就由著他了。
沈修宴看起來面色疲憊,聲音懶散:「今天靖王給我傳話了。」
自從被害得「小產」後,她也很關注靖王的動態,抬起頭問:「傳的什麼?」
「讓我明天上摺子說他能幹什麼的,」沈修宴半眯著眼,下巴墊在她肩上,「你說他是不是有病,還是說他還想再被卸一次輪子。」
柳婉玗警惕:「你可別亂來,已經被害了一次他肯定有所防備。」
聽著是困了的低啞嗓子:「我說笑的。」
溫熱的氣息灑在她頸側,燙的耳垂泛起紅暈。她發現沈修宴格外喜歡這個姿勢:她正襟危坐然後沈修宴纏著從側面抱著她。
柳婉玗沒忽略重點:「知道靖王為什麼要這樣做嗎?」他現在又沒打算造反,就算把他誇上天不還是個王爺。
沈修宴不當回事,蹭著柳婉玗:「估計是又想從戶部撈錢了。」
她蹙眉,「我記得你兩天前才和我說過靖王從戶部提了一筆款走了。」
嗤笑一聲,「他好不容易能動國庫的銀子,自然想多撈點給自己練私兵。」
柳婉玗驚詫的問:「皇帝沒和他翻臉?」
「還沒呢,等著我把帳本偷出來,一舉殲滅。」
「偷帳本?石凡能讓你碰這個?」
「他當然不會傻到這個地步,不過他的每筆花銷我都記著。」他盯著柳婉玗泛紅的耳垂,「不說他們了,我們談點別的。」
柳婉玗沒發現沈修宴神色變了,「談什麼?」
眼神幽暗,沒在意的說:「談我喜歡的唄。」說完就撲上去,咬上她耳垂。
「嘶!」柳婉玗被嚇了一跳,「你幹什麼,還在馬車裡呢。」
沈修宴沒回答,把那隻耳朵咬出了個牙印才鬆口,耳根附近的面板被燙成緋色,本來都準備放過她的,結果聽她的軟聲嘟噥,蕩蕩漾漾,舔著下唇從耳根輾轉親到唇上。
柳婉玗被壓得向後仰,沈修宴眼疾手快護住她後腦勺避免和馬車親密接觸。
唇舌糾纏間,柳婉玗被親得呼吸不順,使勁掙扎。身上的人微微拉開點距離,啞聲問:「怎麼了?」
她大口呼吸「你想憋死我啊。」
「你是沒被親習慣,多親親就好。」
把她捂嘴的手撥開,目標明確的又湊上去,等他唇貼上來的時候,柳婉玗抓住機會狠狠一咬,沒出血也夠他受得了,沈修宴果然停下了。
她推開人胸膛說:「起來,你這樣壓著我不舒服。」
沒想沈修宴是按住她的手壓在馬車壁上,先是咬回來,哼哼一笑,又頂開她牙齒探進去了。
剛開始還有力氣彈兩下,到後面已經放棄掙紮了。
回府的時候,她只好一直拿帕子捂著唇,雖然看著怪異了點但總比被人瞧見親得破皮的嘴好。
她咬了一口沈修宴,沈修宴啥事都沒有,結果沈修宴親她居然能把她親破皮,這是什麼道理。她悶聲往前走。
「你怎麼又不高興了?」
換我給你親破皮你能高興?
「你走這麼快幹嘛?」
柳婉玗蹙眉。
「你今天餵饅頭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