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險為夷。前後不過百年時光，左輕塵便飛昇天域，加入天域八大宗之一的虛天殿。只不過因為天賦超群，遭到首席弟子王行龍的記恨，一次離宗執行任務的時候，左輕塵遇到王行龍派來的殺手，不得已被逼入古神棄地，最終被一方塵封多年的古老傳送陣傳送到了魔女境界。

這個左輕塵的經歷如果寫成小說，前前後後至少夠水個三五百萬字劇情還不帶重複的，如果不是跑來了魔女境界被蕾蒂西婭兩掃帚掃成半死不活的話，他的神話甚至可能會依舊繼續保持下去。

“不過……能夠跨越虛空進行傳送的古傳送陣，而且傳送的目的地偏偏還是魔女境界……”

這怎麼想都很蹊蹺啊。

莉莉絲一邊小聲地咕囔著，一邊講意識沉入意識海，分別向著八位先代魔女前輩傳出了意念。

除了伊蓮娜和艾薇兒之外，其餘六位前輩的不滅意識雖然失去了大部分靈性，陷入了近乎永恆的沉眠，但一些基本的問題還是能夠做出回答的。

幾秒鐘後，一道道意識紛紛做出了回覆。

“不知道。”

“沒見過。”

“沒印象。”

……

除了七代八代兩代魔女之外，其餘幾位先代魔女的回答都極為簡單，也漸漸坐實了莉莉絲心中的懷疑。

——就連這些先代魔女都沒有聽說過有這樣一個傳送陣！

那意味著什麼？

要麼左輕塵所在的世界比次元魔女的傳承還要古老，起源於那個次元魔女還沒有誕生，天界眾神依舊行走在虛空之中的古老年代，要麼就是這個世界還隱藏了未知的驚人隱秘，使得這樣一座傳送陣連通了遙遠的魔女境界！

然而不論是哪一個，其可能性都太低了。

一直到莉莉絲最開始見到的那個冰山臉初代回應的時候，情況才產生了一些變化。

依舊是那個淡漠而冰冷的聲音，彷彿世間沒有什麼事情能夠讓她動容：“我……見過。”

莉莉絲頓時來了精神，她覺得自己已經隱約開始接觸到一些次元魔女傳承背後不為人知的重大隱秘了：“初代前輩，您見過這個傳送陣？！”

初代沉默了很久，最後才傳來四個字。

“不記得了。”

“……”

……

“不過就算我們沒有見過這個傳送陣，但是這個世界的存在還是有些可疑之處。”

莉莉絲最終還是沒能從初代魔女那裡問出什麼有用的資訊來，但在退出意識海前，七八兩代魔女還是提供了一些有用的資訊。

“每個世界的文明不同，風俗不同，價值觀也不同，出現一些總喜歡和老天過不去的人並不意外，哪怕是天界的眾神也沒有要求自己創造的生靈一定要信仰自己，但是這個左輕塵來的世界……不論是世界組成的形態，還是生靈脩行的方式，你不覺得太巧合了一點嗎？”

一直到莉莉絲退出意識海的時候，她還依然在琢磨這個問題，腦海中有了一些不成形的想法，卻缺乏大量的事實依據來證實。

“不應該存在的連體雙子宇宙……”

少女在意識海中看起來過了很久，但外界其實只過了一瞬，蕾蒂西婭和斯芬克斯只是見到那個黑髮少女雙眸微微閉起又迅速睜開，眼中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緊接著，少女看向瀕死的左輕塵，嘴角猛地咧開露出一個燦爛絕美的笑容。

“在猶大身上只做了一半的事情，就在你的身上完成吧。”

在她這句話話音落下的同時，原本左輕塵在失去了時光定格之後再度開始潰散的靈和魂頓時止住了消散的趨勢，轉而重新凝實起來。

隨後，他的靈和魂重新合而為一，碎滅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