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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海瑟薇。”楊天皺了皺眉，心中卻微微一嘆，他當然知道什麼了能讓海瑟薇如此失魂落魄的，只有芭比了。

“芭比她，很不對勁兒，不讓我擁抱，不跟我說話，甚至連，碰都不讓我，觸碰，根本不讓我，接近，她從回到這裡，就沒開過口”海瑟薇急切的說著，房間中的芭比確實把她嚇壞了，想來想去，沒有辦法的海瑟薇只好跑來尋求楊天的幫助。

“帶路。”楊天淡淡的說道。

海瑟薇一臉的憂心忡忡，急忙帶著楊天和黛芙妮走向自己所在的單間，符文和雷託並沒有跟來，在楊天的容許之下，出去找肉吃了。

“芭比，親愛的，你別再讓我，擔心了。”海瑟薇走進屋內，看著面對著牆紙，細嫩小手輕輕撫摸牆壁花紋雕飾的芭比，擔心的說著，想要邁開步子接近芭比，卻想起了剛才的一幕，堪堪的停下腳步，轉過頭求助似的看向楊天。這個曾經不可一世的波士頓女王，如今是如此的無助。

楊天開了開口，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叫道：“芭比。”

“嗯？”小芭比身子一怔，那撫摸雕花紋飾的小手停了下來，慢慢的轉過頭，翠綠色的大眼睛顯得有些空洞，還有一絲細微的掙扎。

“以後，要聽黛芙妮和韓靜怡的命令，她們的話就是我說的話。”楊天沉默了一下，輕聲說道。

海瑟薇欣喜若狂的是，芭比終於開口說話了而讓海瑟薇驚愕的是，隊長在說些什麼？

“和隊員們好好相處，海瑟薇很喜歡你。”楊天再次開口。

舊簡簡單單的一個單詞，從芭比櫻紅的小口中吐出，只見芭比伸出手，對向了海瑟薇，如同施捨一般，可是海瑟薇也顧不得其他什麼了，欣喜的衝上前，抱住了芭比幼小的身軀，嘴裡喃喃著‘太好了，你沒事就好’。

“把她釋放出來，放棄對她的壓制。”

“是”

“等等”楊天突然開口，看著面色依舊僵硬的芭比，輕聲道：“記住，黛芙妮和韓靜怡也是你的主人，當遇到危險的時候，出來幫助我們。”

沒有一絲猶豫，芭比輕輕的點了點頭。

在楊天的注視下，芭比眼睛一混，癱軟在海瑟薇的懷中。

“不，芭比，你，你怎麼，了？”海瑟薇大驚失色，剛剛還好好的芭比怎麼突然昏厥了？轉過頭，正要大聲質問楊天的時候，懷中突然傳來一個虛弱的聲音：“芭比？”

“哦，上帝，你嚇壞我了。”海瑟薇顧不得質問楊天，低頭看著芭比的小臉蛋，突然感覺一切都變了，短短的一瞬間，懷中的小孩再次恢復了原來俏皮可愛的模樣，只是，還不等海瑟薇回過神來，芭比再次閉上了眼睛。

“她太累了，你好好照顧她吧。”楊天拍了拍海瑟薇的肩膀，面色有些複雜，轉身走了出去，而黛芙妮卻有些驚愕，眼前的一幕超出了她的認知，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芭比的雙重人格？

呼

長長的舒了口氣，楊天癱軟在沙發上，目光渙散的盯著天碰上的彩燈，楊天自嘲的一笑，終於塵埃落定，那個可怕的惡魔終於臣服了。腦海裡，那個跪在雪夜中，嘴唇凍得發紫的女人再也不具有任何的威脅性了，模板上，和葛雷絲和雷託並列，忠誠度根本沒有具體的數值，而是用一個簡單的單詞‘max’囊概了一切。屍皇之威，可見一斑。

想要活下去，總要踩著別人的屍骨，很殘忍，很現實。

“楊，心情不好麼？”正在楊天自嘲的時候，一陣香風襲來，搭在膝蓋上的手也被溫柔的握緊，低下頭，卻看到黛芙妮正站在自己的面前，微微彎著腰，與自己的眼神對視，好像要看出什麼情緒一般。

“剛才的戰鬥，累壞了。”楊天笑著說道，很顯然，他鍛鍊了一身強悍的戰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