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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就因為這個啊。”杜毅的一聲“啊”真是山路十八彎，這是恍然大悟呢還是覺得安心了呢。“你們女孩子真是的。”杜毅又抓了一下頭髮。一旁的祁鈺聞言微微低下頭，原來是因為這個，自己知道她的原委卻是憑藉她回答別人的話。

“謝謝你。”明曦歪歪頭，看向杜毅，感激認真。

“沒事啦，你沒事就行。”這麼莊重的道謝，杜毅還有點接受無能。“誰叫我是你哥兒們。”

“那必須的！”明曦露齒一笑，陽光燦爛，又像許諾般急急補上一句，“我下回不任性了。”有人關心她，她不想讓別人擔心。

“你下回學哥哥，他們就走了。”杜毅得到肯定更顯陽光，還自稱哥哥起來。

“切~”明曦笑得明媚，陰霾散盡。

明曦這樣慢，等到收拾完東西也和杜毅說完話，杜毅歡脫的說了聲他爸在門口等而迅速跑掉，明曦抬眼發現祁鈺居然還在教室裡，更加詫異。

“……還不走啊？”等，我嗎？

“嗯。”嗯是幾個意思？

明曦本來已經站起身，撴了撴書包準備背上走人了，在祁鈺一瞬不瞬的目光下，嘆了口氣，又坐下來。

空蕩蕩的教室裡，就剩下靠窗這一對。

“拒絕的理由，挺充分的。”打破沉默的是祁鈺。

“可能吧。”任性了一次，是對嗎是錯嗎，可是，痛快！

又是沉默。

“那我，問你一件事。”這一次先開口的是明曦。“以後我和孟楠吵架的話，爭辯的話，你會……”

“會不會站在你一邊？”

“你會，站在孟楠一邊嗎？”不需要向著我，你會和蘇然一樣，無條件支援孟楠嗎？

“我不會，”祁鈺一頓，明曦卻嘲諷地勾起嘴角，她不信，“我也不會站在你這邊。”

明曦一怔，這次她對下文感興趣了。

“像杜毅那樣無條件支援你，或是像蘇然那樣幫著孟楠，我都不會。”祁鈺直直看進明曦的眼睛，他覺得，她能懂。

“要有自己的判斷？”中二。可是，他對。

“嗯。”

“可是我覺得你和蘇然是一樣的。”明曦的嘴角再度揚起，冰冷的沒有溫度。

“你眼裡我是那樣的人？”祁鈺的聲音中少了平靜卻蘊了怒意。

明曦一度上揚的嘴角漸漸失了弧度，祁鈺的話敲擊著她的心臟，劇情和人物，她那麼依賴，那她自己的判斷呢，她自己的心呢？“你不是。”你不是，我，相信你，你不會和蘇然一樣，即便最後跑不過命運，我也相信。

明曦的聲音莊重嚴肅，她信任他。“知道就好。”祁鈺仰身靠在陽臺上，笑得痞壞，“去我家看二寶？”

“不去，好多作業。”明曦背好書包，甩甩頭髮，回頭一笑，“週末的吧！”

明曦的獨居生活結束了，一家三口回來了。

一推開門那一聲破音的“姐”和飛撲來的肉坨，雖然給明曦帶來了肉體上的折磨，卻供給了精神上的愉悅，都週三了，小魔頭比預計還要多玩了一天，這回你可爽了吧。

“姐，這是我給你的禮物！”小魔頭獻寶似的遞上一物，自己問過大餅臉的，姐姐一定超喜歡的超喜歡的超喜歡的！

明曦低頭，額，居然是毛絨娃娃……淡黃色的小熊，玫瑰卷，鼓鼓的小肚子，剛好手掌大小的後背，手感甚好，唔，小弟的審美還不錯。“謝啦，毛毛，真可愛！”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姐會喜歡。毛毛確切的笑出了哈喇子。

嗯？箱子裡好像還有一個小貓玩偶呢？哦~哦~哦~~~？明曦魔爪一揮，“這個我也要！”

“啊，不行不行！”小魔頭上下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