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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明日在玉帝早朝時商議對策。”有大真人點了點頭，看了楊戩一眼，道：“那小道先退下了。”說完扶袖架雲而去。五菩薩齊道：“阿彌陀佛。”唸完千手觀音一伸手，文子被捲了起來，無論怎麼掙扎都無果，越掙扎反而越痛苦，到後來也就乖乖的不動了。楊戩看見文子那樣，想幫忙卻沒那個本事，一個人老老實實的躺在原地。

地藏菩薩走到卡明面前，道：“卡明，你既然犯下如此罪過，我們也只有帶你迴天庭，量清你的罪行，再替‘神龍王’行家法。”剛說到這時，空間開始扭曲，一個光洞出現，從中走出一個老人，很普通的老人，道：“這隻小龍不知天高地厚，冒犯了幾位菩薩，還請讓我帶回去好生治治。”老人說著，分別向五菩薩行了佛禮。

觀世音菩薩道：“‘神龍王’嚴重了，相信卡明所作之事定會有個好結果的。”

原來這老人就是龍中之王‘神龍王’，老人淡淡一笑：“這只不成氣候的小龍，遠古時期弄丟了‘雪龍神劍’，八百年前又犯了‘眾神之約’與凡人私通，現在還冒犯了幾位菩薩，這次定也不會再清饒了他的。”說著看了看屋中的古月月和馬玲玲，輕嘆一聲，也不給卡明說話的機會，帶著他走進了光洞，消失不見了。

五菩薩齊道：“阿彌陀佛。”驀地六道白光昇天，消失不見了。

屋中剩下三個活人，兩具屍體，唯獨楊戩有意識。

刺馬之役14完結

接近黎明，已是黎明。

風從窗子吹進來，屋子從窗子亮了起來，人逐漸醒來。

古月月醒了，馬月花醒了。

兩人看著屋中這一幕，驚呆了。

問楊戩這是怎麼回事，楊戩只說了一句話：“她們兩為情自殺。”其他的事隻字未提，他不說，是因為他不願說，而‘不願’往往都是‘不敢’最好的託詞。

馬月花托著沉重的身子走了，她不願看著這一幕，對於她來說，對於馬家來說這樣的愛情代價太大了。

屋中只剩下兩活人。

楊戩站了起來，古月月在旁邊扶著他。

楊戩好奇，問道：“為什麼你叫古月月呢？不，現在應該叫做‘馬月月’了，你為什麼取名‘月月’呢？”

馬月月道：“馬家‘月’氏一族的後人，名中自然有個‘月’字，聽父親說後面那個月字是母親給我取的，意思是要我像開山鼻祖一樣有成就，我可和她使用一個名字呢？”這話說起來，神情高漲。

楊戩點了點頭，道：“月月，你好像挺精神的，沒有什麼不適？”

馬月月搖了搖頭。

楊戩道：“那位女子不是把功夫傳給你了嘛，這傳功之後你就沒什麼不適應？”

馬月月搖頭，再看看兩具屍體，神不住的傷了，問道：“他們為什麼是要死呢？”

楊戩道：“為情”

馬月月道：“為什麼又要為情而死呢？”

楊戩道：“因為死亡是一種永恆。”

那月月道：“人不管在什麼時候都不應該選擇死亡的。”

楊戩道：“死亡有種令人無法抗拒的魅力。”

馬月月道：“死亡只有恐懼，可怕”

楊戩道：“死亡若沒有魅力，天下間為什麼又有那麼多人去自殺呢，還有什麼比死亡更可怕，可死亡卻那麼的吸引人。”

馬月月道：“他們太傻，死了就不能笑了，也不能哭了，死了就沒有樂趣了。”

楊戩道：“每個人都會死，不管是什麼，什麼的終極都是死亡，你若這樣去想，每個人不都是悲哀的嘛，活著就是為了等死。而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臨死前那段無望的等待，活著不是比死更難受嘛？”

馬月月道：“大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