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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什麼,一個人站在一邊沒有說話。
前面兩場打得都很激烈,至於如何激烈,我就不清楚了,但是從四周觀眾的歡呼聲、喝彩聲、尖叫聲可以聽得出,打得真的很峰迴路轉,每一場打到最後,都會有一名拳手在觀眾的喝倒彩聲中被人抬出來,好命的,沒準送去醫院能救回來,不好命的,可能在場上就被人當場打死了。沒辦法,這就是規則。明知道可能會有這種下場,所以在上場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贏了,拿錢,如果傷沒那麼重的,那獎金可能會夠醫藥費,輸了,不用多說,趕緊去醫院看看吧,不然就得直接回老家了。
這兩場比賽大概打了一個半小時,打第二場的那兩名拳手,輸的當然是給人抬出去了,贏的那位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在裁判宣佈勝利之後才倒下,他的經紀人趕緊讓人也將他抬走,連忙送到醫院。
當裁判高聲叫打第三場的拳手上場準備時,我正要走上前面的空地,韓美拉著我的手臂說小心點。我向她點點頭,讓她安心,然後慢慢步上前。陣前對敵,最忌是心浮氣躁,我慢慢走,是想讓自己儘量保持著一種平靜的心態。周圍的觀眾見到第三場將要進行,又開始尖叫歡呼。
狂牛,顧名思義既是高大壯實,可能又帶有點暴躁。他一走到場地,我便開始觀察他,他的體形比大了半個身位,高出我一個頭,這種大塊頭一看就知道不是很容易對付,我復出的第一場要拿這頭牛開刀了,也活該你這頭牛運氣不好,而且為了一百萬,我這一場必須要贏,否則以後真的不用再打,也沒有面子再打下去,即使厚著麵皮想再來打,赤虎幫也不會要我上場。
裁判宣佈開始時,狂牛首先搶攻,他一拳照著我的面門打來,我習慣性地向旁邊閃開,然後又試探性地還了一拳,狂牛用手格開,跟著用腳踢我下盤。狂牛的速度很一般,力度有點大,而他的功夫並不是很好,很大程度上是靠他的一股蠻力,如果捱上他的一拳,真的會不好受。挨多幾拳,我想牛都會被他打倒,這個可是真牛了,而不是我跟鄭如開玩笑說的蝸牛。我是比較注重速度的,狂牛的拳腳對我來說是可以輕易地避開,可由於我不敢跟他硬拼,所以我也沒有佔到什麼便宜。
狂牛並不懂得用什麼功夫去打架,不過他仗著自己一身蠻力,再加上皮粗肉厚,對於我打在他身上的一兩拳,倒不是很在乎,只是一勁地想靠近我,想用雙手抓住我。我見我的拳腳對他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心裡暗暗吃驚,而且我打他一拳,他不退反進,想直接用手捉我。到後來,我打他一拳或一腳,一見狂牛硬逼近我身旁,急忙躲開,退出狂牛雙手的攻擊範圍,不讓他抓中,然後再伺機還擊。
這樣的打法,使我打得很被動,狂牛步步逼近,我就要步步後退。我的高邊腿踢向狂牛的頭部,都被他用手擋住,根本奈何不了他,有好幾次我踢出高邊腿,被狂牛擋得我站立不定,還幾乎被狂牛趁機捉住。我一想,這樣下去實在不是辦法,看來得試試杜一平教我的太極拳了,雖然還沒有正式使出來對敵,此時對付狂牛這種打法,太極拳也許是最好的招式。
我擺出了一個吳式太極的起手式,等待狂牛主動進攻。狂牛打得正興起,不管三七二十一,踏前兩步,右手想要搭我的左肩,左手要抓我胸前的衣服。我左手反搭著他右手,順著他右手的力度劃了一個內圓,右手斜斜將他的左手向左推出,右腳向右跨出一步,讓開狂牛的正面,左腳腳掌踢中狂牛的小腿。狂牛想要抓我,本身已經有一股向前的力度,他的左腳小腿被我踢中,前腳失去了支撐點,他收勢不住,“啪”的一聲跌在地上。聽聲音,我就知道他這一下跌得不輕,等他爬起來時,看見他的鼻子都流出血來。第一次使出太極拳就收到如此好的效果,挺高興的,看來有什麼樣的打法,就應該用適合的方式跟對方對打,不能再像以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