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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的感覺，不是很好嗎？”張醫生有些動心地說：“都去了，孩子誰教？”

“還是我的妻子想到。”他熱情地過去在她臉上親了口，“但我要去看一看，導一個不去，不太好。”於是，他就名正言順地換了身畢挺的西裝，繫了條領帶，擦了擦皮鞋，出了門。

舞會設在學校的一個教室裡。他老遠就聽到裡面傳來悠揚悅耳的音樂，精神為之一振，腳底也癢了。走到門外，他見裡面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感到奇怪。（全格式〕進了門，才現四壁幽暗的燈光裡稀稀拉拉地坐著一圈人。他們都端坐在椅子上，靜靜地看著空蕩蕩的舞池不動。

舞曲在獨自歡快而有節奏地響著，舞場氣氛顯些沉悶。會議室做成的臨時舞廳，進行了番佈置，原有的課桌整齊堆在一角，把椅子放在牆壁的四周，中間空出長方形的一塊作為舞池，舞池上方懸著一些綵帶。

朱昌盛一個人站在舞池邊上的燈光下，感到有些尷尬。這時，正在牆邊跟人講話的邢珊珊向他走過來。盯著他說：“朱校長，你來啦。我們正等你呢。要不要講幾句話？”

他說：“這跳舞，要講什麼話？”邢珊珊就轉身拍拍手，對老師們說：“大家起來跳，啊，不要害羞，盡情地跳吧。”

誰知，老師們你望望我，我看看你，誰也不動。他就喊：“會跳的帶個頭，來吧，別忸忸怩怩的，跳交誼舞，是很正常的文體活動，有益身心健康。小夥子們，大膽站起來，主動邀請小姐們跳啊。”

還是沒有人站起來。一些小夥子緊張看著自己的腳尖，不敢抬起來；幾個中年男教師雖然躍躍欲試，卻也不敢帶頭。姑娘們則咯咯地笑，眼睛乜著中意的小夥子，互相拉著手作鼓勵狀。

“邢老師，你是團支部書記，帶個頭。”朱昌盛知道不點名不行了，就一一點起來，“季老師，你這個老大學生，肯定會的。陸老師，你難道還不會跳舞嗎？臉紅什麼呀？這又不是什麼丟臉的事。”

朱昌盛早已看到了呂小妮。

她坐在幾個教師的中間，在明亮的燈光裡，顯彩奪目，鶴立雞群。她是今晚舞場上最美麗的女人，卻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裡不動。而邢珊珊的目光不時朝他掃過來，他卻只匆匆瞥了她一眼，就掉開目光不看。在眾目睽睽之下，他不敢盯著看。而且陶曉光就坐在隔五六人的位置，眼睛一直在瞄著，臉上充滿了幸福和驕傲。

這時候，他才恰到處地點他們的名：“陶老師，邢主任，你們還等什麼，應該帶頭先跳起來。”

“對對，他們應該帶頭跳。”一些中年教師附和。

陶曉光和邢珊珊都鬧了個大紅臉。陶曉光遲疑了下，才壯起膽子，站起來走過去請邢珊珊。邢珊珊毫不遲疑地起立，跟他走向舞池。隨著慢三的節拍，他們輕摟著旋進了舞池。轉到朱昌盛面前時，邢珊珊深深地盯了他一眼。

舞曲的節奏將他們美妙的身影，一會兒拉近，一會兒又轉遠。但不管遠近，邢珊珊的目光越過陶曉光的肩頭，閃閃的，一直轉來轉去追尋著他。這使他更加激動，目光也隨著的身影旋轉。

這時，舞池裡熱鬧了起來，已經有五六對在跳了。朱昌盛就坐到牆邊的椅子上去看。有幾個教師見沒男教師來請，自己摟抱著旋進了舞池。有的女教師主動邀請男教師跳。男教師卻跳不來，教師就帶他們。他們又笨手笨腳的，老是要踩對方的腳，弄方有的尷尬臉紅，有的哈哈大笑。然後，教師們又一本正經起來，嘴裡說著“一二三四”的節奏，一步步教。（閱！〕

第29章　求愛工程：摩胸貼背的接觸

是，跳的跳，學的學，氣氛漸漸熱烈起來。

邢珊珊站起來，走到朱昌盛面前，顫著聲說：“朱校長，請你跳一曲。”

朱昌盛一愣，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