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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個各方面條件都不錯的女人充當妻子,並且同意生下孩子後馬上離婚——爺爺和父親可沒規定不可以離婚。
他會給對方一大筆足以過著揮霍生活的贍養費,彼此不相往來,這是他認為最可行的方法。
但癥結在於這樣的女人,要上哪找?!
他的視線不經意瞟向床上睡得不甚安穩的女人,忍不住嗤笑出聲。
出手“拯救”一個身分不明的女人、還把她帶回房,不啻是自找麻煩,也違反他袖手旁觀的風格。
他煩躁的捻熄菸蒂,打算前往酒吧小酌幾杯,思索接下來的應對之道。
進到屋內,他站在床畔端詳那張眉頭緊蹙的睡顏,嫣紅的唇瓣不斷髮出模糊的囈語。
顯然,她是因為感情不順遂而買醉。只不過,是怎樣的男人會讓美麗耀眼的她如此失魂落魄?
瞅著她豔麗的嬌容,他不得不承認她確實令男人慾望蠢動。
不過,他從來不碰來路不明的女人,因為可能一不小心陷入敵人設下的圈套,一時貪圖美色而賠上名譽的例子比比皆是,他也引以為惕。
斂下眸,他突然覺得自己似乎做了錯誤的決定,說不定他已經中了計……或許他應該差人把她送走……
拿起電話撥給櫃檯,很快傳來服務生制式的客氣詢問,睇著那張哀愁的醉顏,突然改變主意一言不發的掛上話筒。
他難得“日行一善”,就乾脆好人做到底,譚耀倫如此說服自己。
第二章
唔……好熱……
床上的人兒踢開覆蓋在身上的毛毯,焚身的燥熱感依舊揮之不去,迫使辜允玥勉強掀開眼簾。
明亮的光線刺痛她紅腫的眼,皺起眉,一股劇痛自兩鬢蔓延開來,彷佛被錐子直擊腦袋,疼痛難當。
“唔……”她蜷著身子、抱著劇痛的頭顱呻吟。
這並非她第一次喝得爛醉如泥,明知滋味並不好受,仍選擇借酒澆愁。比起心痛程度,身體的不適顯得微不足道。
倘若酒是穿腸毒藥,那她為什麼還會醒過來?!多希望這麼一覺不醒,就不必承受椎心之痛……
一道清晰的男性臉孔佔據她混沌的腦海,又很沒骨氣的潸然淚下。“朕……”
昏睡前,她依稀記得自己曾偎在他的胸前,汲取屬於他的氣息,那令她又愛又憎的味道。
“朕……”允玥撐起身,顧不得眼前一片天旋地轉,慌張的翻身下床尋找那抹思念的身影。
她步履蹣跚的顛行一圈,寬敞的室內空無一人,濃烈的失落感湧上心頭。
“朕……你在哪裡?”她跌坐在地上,掩面痛哭失聲。“為什麼不愛我……”
她憤怒的咆哮,隨手抓起床頭矮櫃上的菸灰缸,忿忿地擲向前方,落地窗匡啷一聲,碎了一地,一如她破裂的心無法癒合。
明知道應該放棄、應該忘記,可是她就是辦不到啊!
有誰可以幫幫她?帶她脫離無盡的痛苦深淵……
誰來幫幫她……
她真的累了、也倦了。
在酒吧待了半個鐘頭,譚耀倫始終坐立難安,完全失去飲酒興致,索性想離開回去休息,卻發現鑰匙遺落在房裡。
氣惱自己冒失之餘,也只能親自跑一趟。他的行為實在有點脫序,實在是反常的一晚。
開啟房門,他反射性望向床鋪,只剩下凌亂的被褥,不禁擰起眉,感到疑惑。
調開視線,他赫然發現落地窗遭人破壞,更駭人的是,本該躺在床上的女人卻站在玻璃碎片之中,甚至手裡還有塊碎玻璃——
他陡然一驚,連忙衝上前打掉她手中鋒利的碎玻璃,憤怒的咒罵:“Shit!你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