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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乘坐只有御飛揚才能坐的轎子回到傾城軒的,我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一向強硬的我在這個時候只想發洩自己的委屈。
“是朕不好,朕昨天不該讓你跟皇后走,朕應該早點兒找到你,是朕不好。”只有在兩個人獨處的時候他才會說這樣的話,他會向我道歉,會安慰我,會溫柔的撫摸我,就像是兩個深愛的人在一起,所以我一直都喜歡和他獨處的時光,只是我一直不知道他的愛有多深,或者說是有沒有愛。
我把雙手放在他的脖子上,沒有人會看見我的動作,沒有人會說我這是淫蕩。“你知道昨天晚上我一個人躺在那冰冷的
包袱裡聽著你的聲音你卻並不知道我在那裡面是什麼心情嗎?還有今天在柳錦雲的房間裡,你只要開啟門就能夠看到我,但是你沒有,你只是站在那裡,而我不能說話也不能動,你知道我是什麼心情嗎?”我訴說著我的委屈,我也只想說給他聽。
“朕知道,朕知道,都是朕不好,朕應該早就猜想到的,若是朕早點兒找到你你就不會受這麼多的委屈了,朕曾經答應過你永遠都不讓你受委屈,但是朕沒有做到。”御飛揚有著輕輕的無奈,這種無奈會延伸,一直延伸到很遠的地方。
“是,皇上是沒有做到,皇上曾經答應讓那個叫做傾城的女子讓她永遠都不受委屈,但是皇上卻失去了她,是皇上對不起她。”我很平靜,不是想要和他爭執,但是他說的一切都是對另外一個女子的承諾。我從袖子裡拿出柳錦雲給我的那一幅畫,一直到現在我都還沒有機會看到那女子到底是什麼樣子,卻是沒有想到竟然是和御飛揚一起看的。
霎時間一張美人圖就出現在了我們面前,女子的身段就像是她身旁的那一株柳樹一般惹人遐想,顯然御飛揚也沒有想到我會突然拿出這麼一幅畫出來,我們的目光都在那幅畫上,令我吃驚的是,那副意境深遠的畫上雖然有個女子,卻是臉部空白,除了頭髮之外沒有五官,而那髮型隱約讓我有些熟悉,我記得我曾經也梳過這樣的髮型。
“為什麼沒有臉呢?”我轉過頭去看著御飛揚,而他的臉上竟然有著緊張過後才有的輕鬆。
御飛揚搖頭,“傾城,朕說過了她已經是一個死去的人了,無論任何和她有關的事情你都不必放在心上。”
“那皇上剛才為什麼那麼緊張?”我一言就戳穿了他所有的話,而我也知道我不該如此咄咄逼人。
御飛揚的聲音變淡,“傾城休息一下吧,緊張了兩天也確實該休息一下了。”他的聲音依然溫柔,卻有著另外一層含義,就是我不要再問了。
我靠在他的肩膀上,也著實有些疲憊了,我閉上眼睛,“為什麼傾城覺得所有的事情都是和傾城有關呢?為什麼傾城總是有一種錯覺彷彿所有的事情都發生過,彷彿認識這所有的人甚至是皇上呢。”我並沒有期許他的回答,因為我只是想要訴說一下。“因為所有的人都把你當作了另外一個人,也因為傾城現在累了,一覺睡醒就什麼都沒有了,又是一個新的開始。”伴隨著他的聲音我慢慢的陷入了沉睡之中,隱約之中竟然還能夠感覺到他那溫柔的目光和無奈的眸子。
在夢中我竟然看見了御飛揚,一身白衣的他就站在離我不遠的地方,而他背後是一個我並不認識的男子,他們看著我的目光都好溫柔,我看到御飛揚朝著我走了過來,他輕輕的喊著“傾城。”
審判
而他身後的男子也朝著我走了過來,他的眸子裡有著淡淡的疼痛,跟在御飛揚身後一時間讓我迷惑了,是我讓他感到疼痛嗎?
卻在御飛揚還沒有走近我的那一剎那另外一個開朗的聲音就滑過我的身邊,“飛揚。”
是誰?是誰這樣喊御飛揚?一定是一個和他關係很密切的人,不讓不會這樣直接喚皇上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