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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師,請過來這邊,好好的給這麼淫穢的下身一個特寫。”
“不……不要拍……求你們……啊……”
“看看,只要用手一碰就如此淫亂,真是太過分了,這可是會議室,你居然當著這麼多同事……太可悲了。”
拍著桌子,總監拿著刃性很好的教鞭在邇純被綁得緊貼小腹的分身上沒輕沒重的戳著,他命令邇純必須要以那種最下賤的姿勢躺在眾人圍觀的地毯中央——果然是個被調教得十分順從的寵物,看著邇純哭泣著、痛苦著、卻又無法掩飾慾望的飢渴因而更加痛苦就會讓他覺得心曠神怡,那種躺在地上,將自己的腿用自己的手分開,把最羞辱的部分展示出來的可愛樣子太令人想入非非了,難怪圈子裡的人都管他叫“公用男娼”,連看著衣冠楚楚的他都會覺得下體躁動,就更不用說看到傳言中他如此乖巧的表現之後的感覺了——他有細長勾人的鳳目,有煽動著淚珠的長睫,有嬌挺得想讓人咬下來的小鼻子,還有緊抿的淡粉色小嘴兒和白皙的像牛奶泡過的面板,總監相信,邇純這種男人是天生用來被人玩弄的,他太像個娃娃,就算再多次的蹂躪,他的眼神永遠都楚楚可憐的像個處子,這就更想讓人將他毀掉——用自己名貴的皮鞋尖踢踢邇純的大腿根,暗示在垂涎欲滴的攝影師狗一樣爬在地上拍攝那勒入邇純的股勾的繩結的走勢時,他應該去乖乖的配合,而邇純的乖巧,卻讓這個此時流氓般俗氣的淫棍注意到了那個在繩結之下,括約肌上若隱若現的銀環,這小子的主人還真是個有心人,居然把環打在那種位置上……抬起腳,總監的鞋底狠狠的踩了上去——
“啊……好痛……別……別這樣……啊……”
“哈哈哈哈,總監,幹得漂亮!把他的那兩個小卵蛋踩爆!”
“不要……饒了我……痛……好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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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邇純!抓好你的腿!你現在當然可以走人,但這錄象帶就會暴光,你可是名人,呵呵,況且……I。K肯定不會原諒你被他未經允許的人玩弄對嗎?如果你不想讓我們幫你從I。K的繩子中解脫,就老實的聽話!”
“我……嗚……我會聽話……你們怎麼都可以……別碰那裡……求你們了……嗚……”
I。K總是說他懦弱,眼淚來的太容易,所以就不值錢了,不過對於邇純來說,這是他的武器,男人和那些女強人們喜歡他的眼淚——他活到現在,不過19歲,可有9年都是在賣淫中度過,媽媽是個妓女,而妓女的兒子當然是男娼,10歲,媽媽跟人家跑了,他被賣給人販子當路費,那個晚上,就像種儀式,十幾個男人脫了褲子排成了長隊……而在今後的9年中,這樣排隊等著他的人到底有多少,他也說不清……從他思想意識還模糊開始,他學會的就是如何用下身讓別人開心,因為這能讓他有頓飯吃,等他的所謂的狗屁人生觀價值觀形成,他已經被性慾和扭曲的快感奴役了,I。K說,這是因為他活得麻木,人做什麼都有可能習慣,只要他常時間的去做,之後對錯、廉恥就都不重要了——遇到I。K是他一生的轉機,他們的初夜,I。K對他很溫柔,從沒有人這樣珍惜過他,而從那之後,也從沒人像I。K這樣讓他欲死還生,因為I。K知道,他已經墮入這種慣性而無法自拔了,I。K希望他活著,即使他活著就是噁心。
“求你們……啊……好痛……啊……”
漲痛的感覺其實早已被身下的繩子勒得麻木了,邇純只是讓那些看熱鬧的人占上一些便宜,那種皮鞋踩上去的感覺根本只是小意思,他15歲時被一個調教學校訓練,那種金屬頭的皮靴要感覺更刺激些,那之後,醫生告訴過他,他不可能讓女人為他懷孕了,不過他這種人,只要下面的那張嘴不被封上,也沒什麼可在乎的。從他進入這公司的第一天,他就知道,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