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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永琪恨不得捂住她的嘴，皇瑪法可是最不喜不守規矩的人了……

“還守著孝呢吧。”四爺冷冷地看著小燕子一身鮮紅的旗裝，“永琪，別讓爺太失望。”

“爺……”夜瞳和凝一邊一個扶住四爺。還是出來得太久了嗎……和凝對視一眼。

四爺擺擺手。夜瞳看著四爺的臉色不是很好，大著膽子把了脈，“爺……”

“爺都不知道你還會醫術？”四爺扶著凝在一處亭子裡坐下。

“跟小瑞學的。”夜瞳遲疑了下，還是問了出來，“爺，您很生氣？”

“哼！”

“爺，這種天氣生氣，對身體不好……”而且大概已經不好了……“爺，回去請太醫看看吧。”

“不是有你和小瑞嗎？”

“爺，太醫……”

“哼，一群混飯吃的傢伙！”

“爺……”

“行了，回去吧。”

回去之後，夜瞳就把小瑞找來了，結果不幸被她言中了……四爺竟然，發燒了……雖然只是低燒……那也很嚴重啊……“爺，奴才覺著，不如搬去圓明園吧。那兒環境好，您可以養養身體……”最重要的是看不見那些人……下午的事蘇培盛已經聽說了。

“嗯。”等弘曆忙完邊疆的戰事，在好好敲打敲打吧。

“那奴才去準備準備。”蘇培盛退下了。

“凝，月。”

“爺，”

“去坤寧宮，告訴皇后，爺把永璟和蘭馨帶出去住幾天。”想起不久前影給他的回覆，還是帶上吧，安全些。那個女人心真大啊，不過，先留著吧，以後……，“瞳，讓你弟弟準備過幾天給十三種個牛痘。”

“是，爺。”夜瞳低聲應道，十三，是因為種痘的時候被人動了手腳嗎……

於是留下了照顧四爺的，就是夜瞳和小瑞了。至於和蓮的……出去觀察八旗子弟了……當然是經過四爺允許並且易容之後的，嗯，順便尋覓一下蘭馨的額附人選。

“爺。”小瑞熬好了藥端了來，看到姐姐望向自己的眼神，“姐，是溫的。”

夜瞳點點頭，扶起四爺。

“……你自己配的？”

“是，爺。”

“瞳，瑞，你們究竟還要瞞爺多少事……”四爺閉著眼，半餉，問道。

夜瞳和小瑞苦笑著互相看看，要他們怎麼說，從未來穿越來的？！不會被浸豬籠什麼的嗎……這麼個封建迷信的社會……不過四爺好像也沒想聽他們回答，“爺總會知道的。”

看著四爺發了會兒呆，確定他已經睡著了，姐弟倆就靠在了房間的角落裡。

“姐……四爺，跟老大很像呢……習慣掌控所有的事情……”

“嗯……”夜瞳把小瑞摟進懷裡，“想他嗎？”

“……想……怎麼會不想呢……我，只有他才會接近我……”

“老大啊……”夜瞳的嘴角扯出思念的弧度，“小瑞，你知道嗎，老大的身份……”

“身份？什麼身份？”

夜瞳依舊笑著，不知為什麼，這個夜晚，想告訴小瑞，“他啊，是我們的哥哥呢……同父異母的哥哥呢……”

“怎麼會……”小瑞輕聲嘆道。

“他不想說所有我也一直沒告訴你。”

“可是，姐姐是怎麼發現的？”

“姐姐總有自己的情報網不是嗎？無意中看到了他收著的一張相片，那裡面的男人很像，爸爸，所有我就拜託人去查了……”

“真可惜……”小瑞的聲音裡含著淡淡的悲傷，“都沒好好跟老大說過謝謝……”

“好了，別想了。睡吧。”

至於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