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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認識斯芬克斯!&rdo;

&ldo;他孃的!&rdo;它說，&ldo;你聽過這個。&rdo;

我聳了聳肩：&ldo;那我過關了。&rdo;

&ldo;這兒可不行，你沒有。&rdo;

我凝神細看，這怪物既然是專門用來攔截魔法師的，那它身上肯定有著某種防禦魔法的能力。不過，即便是沒有任何特殊能力，光看其體型就知道不是易與之輩。我暗暗估摸了一下它的速度，不知我能否俯下身子，徑直衝過去?不過，我可不想輕易以身犯險。

&ldo;我真的非過不可，&rdo;我嘗試道，&ldo;我有急事。&rdo;

&ldo;難。&rdo;

&ldo;喂，你這樣做又能有什麼好處?這工作這麼寒酸，值得你整天坐在這隧道中間嗎?&rdo;

&ldo;我熱愛我的工作，我就是為這個而生的。&rdo;

&ldo;那你怎麼放斯芬克斯過去了?&rdo;

&ldo;魔法生靈除外。&rdo;

&ldo;哼。&rdo;

&ldo;別告訴我你也是魔法生靈，然後跟我玩障眼法。那種東西，我一眼便能看穿。&rdo;

&ldo;我相信你。順便問一句，你叫什麼名字?&rdo;

它哼了一聲：&ldo;你可以叫我斯科洛夫，純屬為了談話方便。你呢?&rdo;

&ldo;叫我科雷。&rdo;

&ldo;好吧，科雷。我不介意坐在這兒跟你閒扯，因為這並不違反規則，是許可的。你有三個選擇，其中一種非常愚蠢。你可以轉過身，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別自討沒趣;你也可以賴在這兒，願待多久就待多久，我絕不動你一根指頭;最愚蠢的選擇，便是越過我所畫的那條線，然後我就會結果你。這兒便是門戶，而我則是門神，絕不容許任何人進去。&rdo;

&ldo;說得很清楚，非常感謝。&rdo;

&ldo;分內之事。那你怎麼選?&rdo;

我舉起雙手，指尖上光線糾結纏繞，猶如利刃;垂在手腕上的弗拉吉亞，也已開始晃悠成一幅精美的圖案。

斯科洛夫笑了：&ldo;我不光吃魔法師，還能吸光他們的法力。這可不是吹，老子可是原始混沌的旁系。所以，儘管來吧，只要你夠膽。&rdo;

&ldo;混沌，嗯?原始混沌旁系?&rdo;

&ldo;是的，這世上可沒多少人能接得了我一招。&rdo;

&ldo;興許，一名混沌貴族不在此例吧。&rdo;我一邊回答，一邊將意念分散到了身體各處。痛苦的工作，越是求快，越是痛苦難當。

那一串錫片碰撞的聲響，再次傳來。

&ldo;一名混沌貴族跑這麼遠來挑戰一位門神，要是三局兩勝的話，你知道他獲勝機率有多大嗎?&rdo;斯科洛夫說道。

我的雙臂開始變長，俯身下去時，後背的襯衫開始撕裂，臉上的骨骼開始轉變，胸膛則凸了出去，不斷前凸……

&ldo;興許一局就夠了。&rdo;變身完成，我答道。

&ldo;媽的。&rdo;我越過那條線時，斯科洛夫如此說道。

第三章

03

進了洞穴後，我在入口處站了好一會兒。左肩疼得厲害，右腿也痠痛無比。若是能將疼痛控制住，那等我變身回去，骨骼歸位之後，絕大部分痛楚興許會自行消解。不過，這整個過程有可能會讓我虛脫，頗耗精力，而且,如此密集地變身，又剛同那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