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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網站首頁上那些令人大腦充血的新聞，小鬼們對上週日發生的幕張中毒事件好像並不在意。網站上出現最多的是：蛇吻的銷售鏈被開啟了，現在只需花上一半的錢，就可以在大街小巷的藥頭那裡買到正宗的綠色傢伙。

當然，網站上也會有這樣一些看似人道的建議：最好不要選擇一個人去碰蛇吻，如果方便就找幾個朋友一起來享受，而且之前最好先吞下一些助消化的胃藥，祝你好運。

我又上了一些警方經常出沒的地下網站，可惜的是，警方的知覺還沒有我靈敏。上面找不到一點藥頭的動向。我索性直接把電話打了過去：

&ldo;您好，我是橫山，哪位?&rdo;

‐個威嚴正義的聲音來自池袋警察局的局長橫山禮一郎，他正在離我家五百米的西池袋二丁目的辦公大樓裡辛勤工作。

&ldo;好。局長大人，我是阿誠!&rdo;

警長對我沒有任何興趣：

&ldo;怎麼又是你?怎麼啦?&rdo;

我故意嘆出一口長氣，讓他聽到我現在的心情。

&ldo;禮哥，我可是每年夏天都會給你一些有利情報的。&rdo;

&ldo;謝謝啦。去年夏天你已經在大都會飯店喝了我十萬塊錢的酒。唉，你居然也喝得下去!&rdo;

我跳過這位局長的抱怨，跟他提起幕張的中毒事件。這位警長大人估計是根本沒有看新聞的習慣，他對這件事情一無所知。直到我提起蛇吻，他才提高聲調說著：

&ldo;真的嗎?蛇吻已經可以在市區裡買到了?是個好情報，記一個嘉獎給你。&rdo;

&ldo;不用啦，局長大人。有機會再請我喝十萬塊的好灑吧。&rdo;我向這個正義凜然的局長調侃道，順便又紿了他幾個毒品網站的連結。

&ldo;你最好讓你的屬下快去看看，如果咱們還不出手，池袋說不定就要迎來一場集體濫用風暴。我也會儘量配合你們，找到這個組織的首領。&rdo;我的語氣裡充滿了不安。

&ldo;好的。阿誠，你這次不要再孤軍作戰。我會聯合生活安全科，竭力控制住這樣的情況。暑假畢竟才剛剛開始嘛。&rdo;

我雖然感謝局長的鼎力相助，但同時也在進行著悲觀的總結。池袋這些腦袋空空的小鬼，是一種沒有免疫能力的消費者，只需要幾旬虛假的廣告詞，他們就會趨之若鶩。況且，噬尾蛇已經秘密組織了兩年，我們面對的絕對是艱巨的任務。

&ldo;好吧。禮哥，希望一切順利。已經死了一個女孩，現在我們還不明白藥頭的真正目的，真的不希望再有人因此而送命了了。&rdo;

我掛了電話，麻木地看向那些還在不斷更新的網站，上面的留言一波接著一波，充斥著那些小鬼們在吞下蛇吻之後的奇幻感覺。

網頁也像吞下了蛇吻一樣，咬住自己的尾巴不斷地迴圈著。

◇

第二天，水果店店員繼續當班。櫃檯上面整齊地碼放著無籽巨峰葡萄和綠葡萄。其實，有籽的巨峰味道更好，可是大家都覺得吐籽很麻煩，我也只好迎合大家的口味了。

午間新聞開始了，英俊記者播放的是真正的新聞：&ldo;東京市區內發生了多起攔路砍人事件。&rdo;

我放下手頭的生意，死死地盯向十四英寸電視螢幕。一閃而過的hv標誌，這條衍道，好像是中央街。已經被鮮血染紅的柏油路，在太陽的炙烤下，一股血腥的殘忍。

一臉嚴肅的主播口齒清晰地播報著：&ldo;今天上午九點到十點半之間，東京澀谷、六丁木和上野鬧區發生了三次攔路砍人事件，有八人不同程度地受傷，已襤送至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