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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泰姆似乎放下了心，過了一會兒，他費力地把臉孔轉向凡斯，&ldo;我想你會問我一些問題？&rdo;

&ldo;我們聽說有一位受邀請的客人最後沒有來。&rdo;凡斯馬上接腔。

&ldo;沒錯，那又怎麼樣呢？&rdo;斯泰姆回答。&ldo;這有什麼特別奇怪的嗎？&rdo;

&ldo;噢，不，沒有，&rdo;凡斯附和道，&ldo;我們只是感興趣而已。這位女士叫什麼名字。？&rdo;

斯泰姆遲疑著，別過頭去，最後才喃喃道：&ldo;艾倫&iddot;布魯特。&rdo;

&ldo;可否請你告訴我們一些有關她的情況？&rdo;

&ldo;有限得很，&rdo;這男人不情願地回答，&ldo;我是在一艘從美國到歐洲的船上第一次遇到她的，第二次則是在巴黎。關於她的情況，我不是很清楚，只覺得她為人平易談吐不俗。我已經有好多年沒跟她聯絡了，直到上個禮拜我意外地接到她的一個電話。她告訴我她剛剛從東方回來，並且熱情地說我們之間應當多走動走動。正好我們有個聚會，所以我就邀請她來參加。但星期五早上她又打電話來，說她臨時得到南美去，不能來參加聚會了……這就是全部的情況。&rdo;

&ldo;你有沒有跟她提到你還請了哪些人？&rdo;凡斯問道。

&ldo;我告訴她苔莉爾小姐和莫達戈也會來，這兩人都在演藝圈混過，我想她會聽到過他們的名字。&rdo;

&ldo;那麼她說她認得他們嗎？&rdo;凡斯刻意把香菸舉到唇邊。

&ldo;我記得，她說她曾在柏林見過莫達戈一次。&rdo;

凡斯走到窗邊又走回來。

&ldo;奇怪的巧合。&rdo;他喃喃道。

&ldo;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嗎？&rdo;斯泰姆睜大眼，不解地問道。

凡斯聳聳肩，走近斯泰姆。

&ldo;這我還不知道。你知道嗎？&rdo;

斯泰姆整個人猛然從床上彈了起來，警戒地看著凡斯。

&ldo;你這話是什麼意思？&rdo;

&ldo;斯泰姆先生，我的意思很簡單，&rdo;凡斯不緊不慢地說，&ldo;到目前為止，跟我們談過話的每個人似乎都對莫達戈的死有著自己獨到的見解，而且，他的死還不能排除謀殺的可能性……&rdo;

&ldo;那莫達戈的屍體呢？&rdo;斯泰姆打斷了凡斯的話，&ldo;你找到屍體了嗎？那應該可以說明一切。也許莫達戈在做花樣跳水以吸引女士們的目光時，正巧撞碎了他的腦袋。&rdo;

&ldo;目前他的屍體還沒有找到。因為現在時間太晚了，我們需要弄一條船到池裡去打撈，而且……&rdo;

&ldo;用不著那麼麻煩，&rdo;斯泰姆又一次打斷了凡斯，&ldo;濾水系統的兩道閘門關上，可以把上游的水堵住。下方的水壩則有個引水口能把池水排乾。我就是這麼清理池子的，一年一次。&rdo;

&ldo;喂，那太好了。&rdo;凡斯讚賞地點點頭，接著問道，&ldo;操作閘門跟引水口困難嗎？&rdo;

&ldo;四五個人一個鐘頭就可以搞定。&rdo;

&ldo;好的，&rdo;凡斯舒了一口氣，禮貌地說道，&ldo;那麼明天早上我們就會過來試試。&rdo;

突然，凡斯又換了一種口氣，緊緊盯著對方說道：&ldo;還有，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