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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斯領頭走向石丘，並指出藏著莫達戈屍體的鎔洞。

&ldo;那傢伙就在那兒，&rdo;他向德瑞莫斯說明，&ldo;沒有人碰過他。&rdo;

&ldo;有梯子就好了，&rdo;德瑞莫斯一邊埋怨著，一邊爬上溶洞，在好奇地傾身觀察這擠成一團的屍首後，他歪著臉轉向我們，眉頭皺著。

&ldo;是什麼置他於死地的？&rdo;

&ldo;這正是我們想問你的。&rdo;凱奇回答道。

德瑞莫斯從溶洞上滑了下來。

&ldo;好吧。把他從洞裡弄出來，平放在地上。&rdo;

要把屍體從鎔洞裡移出來並不是件容易的事，因為屍體已經變得僵硬。凱奇、甘迺迪和伯克費了好大的勁才完成這一工作。德瑞莫斯跪下來，弄直死者扭曲的四肢，開始檢查莫達戈頭上的傷口及胸膛的傷痕。過了好一會兒，他抬起臉來，扶正他的帽子，疑惑地搖著頭。

&ldo;真是怪事，&rdo;他開口說道，&ldo;這男人的頭被某種鈍器敲擊，頭蓋骨破裂。這很可能是他的死因。不過，從另一方面來看，他又像是被勒死的，他咽喉軟骨兩例有瘀痕。我能確定的是，這些深色疚痕不是人手或繩索造成的。&rdo;

&ldo;他有可能是淹死的嗎？&rdo;凱奇小心地問。

&ldo;淹死？&rdo;德瑞莫斯兩眼不悅地盯著凱奇，&ldo;我剛告訴你們他的頭部遭受攻擊，並被勒斃。如果他的肺不能呼吸，裡面又怎麼會有水呢？&rdo;

&ldo;醫生，警官的意思是，&rdo;馬克插話，&ldo;這男人有沒有可能是在淹死後，屍體才被破壞的呢？&rdo;

&ldo;不可能，&rdo;德瑞莫斯斷然地說，&ldo;如果是那樣，他的傷口會有不同。周圍組織不會產生出血的現象，喉嚨也只會有表面的挫傷，顏色也應該較淺。&rdo;

&ldo;那他胸膛上的傷口呢？&rdo;凡斯問。

醫生緊閉嘴唇，看起來很困惑。他又一次仔細研究了那三道傷口，然後站了起來。

&ldo;這些傷口的確很大，&rdo;他說，&ldo;不過卻非致命傷。胸部的大小肌腱都被劃破了，卻沒有穿透胸骨。從傷口出血的情況來看，這些傷口都是死前造成的。&rdo;

&ldo;他一定受了不少罪。&rdo;凱奇以同情的口吻說道。

&ldo;還不止這些呢，&rdo;德瑞莫斯繼續說道，&ldo;他的骨頭斷了好幾根。左小腿扭曲變形，顯示脛骨及腓骨骨折。右肱骨也斷了。此外，從胸膛右側凹陷的樣子來看，裡面還有幾根肋骨也碎了。&rdo;

&ldo;那可能是他被扔進溶洞時造成的。&rdo;凡斯提示。

&ldo;有可能，&rdo;德瑞莫斯同意，&ldo;另外，他的雙腳跟都有摩擦的傷痕‐‐應當是死後造成的‐‐好像他曾在粗糙的表面上被拖著走。&rdo;

凡斯深深吸了一口煙。

&ldo;真有意思。&rdo;他喃喃地說，心有所感地兩眼看著前方。

馬克很快地瞥了他一眼。

&ldo;你這話是什麼意思？&rdo;他有些生氣地問。

&ldo;沒什麼，&rdo;凡斯溫和地回答，&ldo;只不過醫生的解釋給我們開闢了一條新路，不是嗎？&rdo;

凱奇全神貫注地瞧著莫達戈的屍體。

&ldo;醫生，你覺得是什麼東西造成他胸膛上的傷口的？&rdo;凱奇一直驚悸地瞧著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