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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這些高難度動作都得在幾乎露點的狀態下完成，有點不雅，但是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反正這副身體也不是她的，而且還沒有發育完全，迫不得已讓人看兩下，她也不算太吃虧。

看著李小塵大眼亂轉，目光狡黠，冥真閒閒地將手擱在膝上，笑道：“我還是喜歡你現在的樣子。”

以為他喜歡的是她衣衫破爛的樣子，李小塵紅著臉啐了他一口，怒罵：“流氓！”

冥真疑惑，“何謂流氓？”

李小塵雙眉倒豎，下定義道：“流氓就是像你這樣，到處欺辱良家婦女的壞蛋！”

冥真恍然，想了一會又問道：“那不是採花賊麼？”

“不是，”李小塵鄙夷地看著他，“採花賊比你善良多了，跟你比，就是侮辱採花賊這個詞。”

冥真也不生氣，悠然地看著她笑，“採花賊淫辱良家婦女，天明即棄，沒有絲毫感情，本尊竟不如他們麼？”

絲毫沒有發覺他們的對話有多詭異，李小塵環著胸，認真地跟他討論起流氓和採花賊誰比較有愛的問題。

“當然不如，至少人家不會像你那樣草菅人命。”

冥真挑眉，“那些被他們凌虐至死的女人，和那些因遭淫辱而自盡的女人，就不是人命了麼？”

“這……”現實中邪惡的採花賊和小說裡風流倜儻的採花賊果然是不一樣的，李小塵噎住，有些氣短地說道，“總之你們都不是好人！”

她跟冥真的樑子早就結下了，她討厭他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如果現在順了他的意，她反而會更加倒黴，還不如使勁罵他，好歹也能圖個心裡痛快。哪個男人都不會喜歡動不動就罵他的女人，就算他在一怒之下殺了她，也比被他XX了強！

冥真似乎很喜歡這個話題，繼續討論道：“他們雖然不殺別人，卻會傷害自己中意的女人，我卻不會那樣對你。”

現在還能理直氣壯地說出這樣的話，李小塵氣絕。孃的！他還沒傷害她？！他明明就是在把她往絕路上逼！

見他聊興正濃，她邊腹誹邊從裙襬上撕下了幾塊布，系在應該遮擋的地方。

冥真好像沒看見一般，側首望向遠處的山巒，繼續道：“你想要的任何東西，我都能給你，除了追陌塵。”

李小塵邊補衣服邊罵，“我師父不是東西，你才是東西！呸！不對！我師父是仙人，你才是東西！”

冥真失笑，“真是個怪丫頭，剛才還像死了一樣，現在又牙尖嘴利了。”

“不用你管！”

她將自己整得像個丐幫中人，假裝捋頭髮偷偷將祈情藏在手指間，又暗暗凝結真氣於仙印之上，注意著冥真的動作，隨時準備實施她的出逃計劃。

冥真依舊看著窗外，突然垂了狹目，輕嘆道：“你相信麼？在這世上，只有我最瞭解你。”

聽到他又這樣說，李小塵瞬時繃緊了神經，將祈情藏入袖內，冷聲道：“我不信。”

“我知道你想用手中的仙印和神杖殺死我，再趁機逃出去。”

幽若深潭般的雙目對上她的眼，李小塵心中一凜，這廝會讀心術麼？！

冥真勾唇，“我並不會讀心之術，但是我能從你的眼神中猜出你的想法。”

“抱歉，這次你猜錯了。”李小塵故意將眼睛睜得大大的，直視他的眼，用兩根指頭捏著祈情，咧開嘴，“其實，我是想剃牙。”說完便從槽牙開始剃了起來，邊剃還邊說，“前天吃的韭菜豬肉還塞在牙縫裡，剛才還被人一通亂攪，真是噁心死了。”

冥真絲毫不以為許，寬容地笑道：“為何我剛才沒嚐到？”

李小塵正顏道：“被昨天的大蒜味兒蓋住了。”

“是麼？”冥真抬手，李小塵驚叫著飛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