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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第1/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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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只有我們兩個外人,我不敢靠得太近,就選了個角度開闊的地方站定,其實離解剖的臺子也不過二十來米的距離,可宏瑞還在抱怨不夠特寫。

那些人已經把屍體搬下來了,煨起桑,默默地做著儀式前的最後準備。總共也就三個男人,其中一個面板黝黑身材高大的男人很醒目,眉目倒還清秀,可一身的黑帽黑衣黑褲,還蹬著黑色的膠靴,腰裡繫了一條看上去戴了很久已經發灰的黃圍裙。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天葬師都這樣著裝,就感覺煞氣很重。

天葬師這一特殊的職業不單單是膽識過人就能夠勝任的,還必須要有豐富的密宗學識。因為天葬是按照嚴格的佛學理論來進行的,所以天葬師既不是人們選舉的,也不是僧人攤派的,而是委託制,只有親自給他授過具足戒的活佛委託他來替自己主持天葬,那麼這個人才是真正的天葬師。

另外兩個看樣子應該是做助手的阿科,其中一個立在一旁唸唸有詞。

我觀察了一會兒,總感覺少了點什麼,死者的家屬怎麼不在場,這點於情於理都有點說不過去,有誰不願為自己的親人做最後的送行呢。正思忖著,宏瑞低聲叫我快看,儀式開始了。

包裹屍體的白布開啟了,露出了裡面的死者。是個女人,面板很白,感覺不太像藏族人,她全身赤裸,蜷曲成一團,那頭髮似乎並沒有因為主人的逝去而失去光澤,在腦後綁成一束。之前在網上了解過天葬的資訊,把死者的頭部彎到膝蓋處,使之蜷曲如初生嬰兒狀,這樣做的意思是生如斯,逝如斯,使死者以新生兒的姿態進入新的輪迴。

天葬師把她伸展開來平趴在地上,她的頭則歪向我們的方向。可以清楚地看見她年輕的臉,她半斂著雙眼,不知是不是角度問題,眼白微微往上吊著。我背後一陣發寒,不敢再去看她的眼睛。

鷹越來越多,我覺得應該是禿鷲,因為它們的頭頂是禿的。可能是我的解釋有點好笑,宏瑞撲哧一下就笑出聲來,被我瞪了一眼趕緊捂住自己嘴巴。短短几分鐘的時候周圍已經聚集了上百隻鷹,體型很大足有半人高,它們在雪地攢動著,耐心地圍成一圈,注視著天葬師的一舉一動。

天葬師開始動刀了,第一刀是落在背上,要一直剖到腳跟不能間斷,據說對於性別、年齡和死法不同的人,切法和數目都有講究。我沒有仔細去數,那麼接下來就是肢解四肢取出內臟了,我低下頭不敢再看。偷偷看看宏瑞,發現她正看的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暗罵這傢伙心理變態的可以了。想當初女生宿舍裡就數我們兩個最膽大,半夜熄了燈一起看恐怖片,看到主角被血腥的場面時還要興奮地討論一番。回想起來,那時的無畏無懼,是因為心裡知道那些東西都是不存在的,所謂的恐懼不過是人們虛構出來自己嚇自己。可是現在呢?在經歷了哪些事情後,我還有什麼底氣來告訴自己不要害怕那些看到的都不是真實的?

正在走神,一陣“撲稜稜”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抬頭的時候,那些等候已久的鷹們已經一擁而上,撲扇著巨大的翅膀,把搶到的肉叼著飛上天,有幾隻甚至為了爭奪一根長長綠色的東西在半空中打了起來,定睛一看居然是根人的腸子。目睹著這個除了慘烈外想不到別的詞語來形容的場面,我聽見自己喉嚨裡發出一陣梗噎聲。

突然一陣紅的白的的碎屑從半空中散開了來,伴隨著那些灰黑色羽毛;雨點般的灑落了一地。沒來得及看清,一股濃烈的腥味直衝我的鼻子,我頓時噁心得蹲在地上吐了起來。再抬頭時,肉和臟器已經已經吃完了,鷹們退到一邊,等著天葬師進行下面的步驟。不用猜我也知道下面的步驟是什麼了,因為我已經看到了鷹群中間的屍體已經只剩了一個頭,下面連著一條已經啄食乾淨的骸骨,紅紅白白的。最詭異的是那張臉,還是完好無損的,半斂著雙眼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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