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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時間知會他。
城南一家廉價旅店報警。有一位客人在房間裡寫下一半的書信後失蹤多日。店主向警方描述了該名女子入住前兩天足不出戶的情況。同時拿著報紙上最新的一宗自殺新聞稱可能與此女子有關。女子的書信開頭已經寫明。在你們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用足了安眠藥麻痺自己的神經。活著是罪孽的,死了是乾淨的。因為我將說明一切。店主拿出女子入住時的登記證件。上面寫著,林鵑。
林鵑終於找到了。唐莉從學生處得來的訊息很快的就轉給了葉曉偉。那封只寫了一半的遺書已經轉交到譚樹辰負責的公安局。譚樹辰馬上召開了會議進行討論。同時把收審的林福華直接轉去了看守所。
有關(2)
信的內容很簡單。林鵑於五月十五日遭人恐嚇。對方拿出了她與豐子敬在琴房發生性關係時的照片。對方提出交換的條件很簡單。只要她以親屬的身份將對方帶進琴房樓。對方允諾將所有的底片和照片在事成後郵遞給她。對方威脅她,如果她不答應。這些照片將散播在校園的每個角落。她想到她的父母,還有他的父母,如若知道此事後的心情。她不願意他在校園裡被人嘲笑。她覺得寧可是自己死也不能讓他受半點的委屈。於是她慌忙的答應。對方在第二天傍晚以舅舅的身份進入了琴房樓。一週後她收到了對方承諾的包裹。她跑到鍋爐房旁邊全部燒掉。信寫了一半,似乎是還有未講明。
這封信在所有希望子敬趕快從看守所出來的人眼裡都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訊號。如果內容屬實,子敬身上的疑點將很有可能迅速地被清洗。可是林鵑不見了。公安局拿到的最新資料。城南自殺案的女性已經確認了身份。一個常年患有憂鬱症的本地女子。林鵑成了所有人聚焦的關鍵性人物。
律師從少管所帶回最新訊息。五個少年全部肯定地指出了豐子敬胸前掛著項鍊一事。如若能找到戴走子敬項鍊的證人,此案將有突破性進展。
唐莉第一次見到馮子敬。她覺得她並非想象中的模樣。她對於他人的淡薄從她淺棕色的雙眸裡透出。她對她說,你和我想象的不一樣。她莞爾一笑,沒有回答。
三個人又在真武廟二條找了半天,始終是沒有找到。葉曉偉打來電話相約共同午飯。在二條一家韓國餐館坐下後,她自言自語的說,以前我們常來這裡吃飯。
經過思齊的介紹,葉曉偉、悅齊兩人才知道眼前神色寡淡的女子,就是和子敬同名的女子。悅齊說,男子敬說你去了美國。什麼時候回來的?
她微微笑了笑。不用加男字的。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子敬這個名字專屬於他。他從來沒有叫過我的名字。在他面前,我是一個無名氏的女子。有很長的時間,我幾乎就要忘記自己的名字。那段時間,叫出子敬的名字,我沒有任何聽覺上的反應。他們相識三年。他始終沒有叫過她的名字。喚與自己同名的人,是一種非常彆扭的事。彷彿一對銅鑼置放在耳邊。一喚就嗡嗡作響。
思齊問起子敬的情況。葉曉偉把子敬在看守所受傷的事情簡略的講述了。她問,可以去看他嗎?眾人都看著葉曉偉。他說,如果不是遇到譚樹辰,應該是可以辦到的。現在這個節骨眼兒上,譚樹辰把我盯的很緊。估計是不行了。律師下午會去看守所,應該可以見到子敬。我讓律師帶話過去。
別提我。她生硬地說。隨即又尷尬地自嘲,還說去看他。
葉曉偉說,我可能這兩天要去趟廣州。上次譚樹辰給我看過一個號碼。他不會平白無故出示一個與此案無關的號碼給我看。那個號碼的主人是廣州很有勢力的人。以前是混黑道的。很難猜想子敬和那個人之間有什麼關聯。你們知道他和廣州有誰認識嗎?
思齊轉頭看著她。子敬和廣州太有關係了。她就是廣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