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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凡治眾如治寡，分數是也；鬥眾如鬥寡，形名是也。&rdo;少年也不待蔡鵬發問，&ldo;也即是說化繁為簡，合理編制隊伍，則無論統伍、什、隊、屯、曲、部，都如統一人也。&rdo;蔡鵬不住點頭。少年繼續說：&ldo;治軍當嚴賞罰，隊伍連坐，罰兵先罰帥，如此方能以一當十，以弱勝強。&rdo;

&ldo;多謝、多謝！&rdo;蔡鵬練練作揖，&ldo;在下平原劉都尉手下蔡鵬，今日得遇公子，三生有幸啊，敢問公子尊姓大名。&rdo;

少年微笑還禮：&ldo;小可不是什麼公子，常山鄉野粗人，信口開河，請勿見笑。&rdo;

&ldo;常山？&rdo;蔡鵬一愣，白衣白馬，常山少年，&ldo;公子您難道是常山趙子龍？！&rdo;

&ldo;非也，子龍乃我兄弟，某常山夏侯蘭。&rdo;

&ldo;哦，久仰，失敬，&rdo;蔡鵬實在是不清楚這個夏侯蘭是誰，只好尷尬地客套。

夏侯蘭並也不在意：&ldo;軍爺識得子龍嗎？&rdo;

&ldo;唉，只是久聞常山趙子龍大名，卻無緣相見啊，子龍現在在哪？&rdo;蔡鵬滿臉遺憾。

&ldo;我離家已久，不知其在何處處。&rdo;

兩人又客套一番。蔡鵬極力勸說夏侯蘭留在平原輔佐劉備，夏侯蘭推脫要赴青州省親，蔡鵬好不遺憾。

……

晚上，蔡鵬躺在榻上，輾轉反側。跳下床，跑到簡雍處借了一些兵法書籍。回到房間點起微弱的油燈，艱難地研讀起來。

幾天後清晨，新兵們在校場集合。

蔡鵬站在佇列前的一個樹墩上，右手拿著幾根浸濕了的荊條。

&ldo;兄弟們，&rdo;蔡鵬開口說道，&ldo;我對不起你們、我辜負了主公期望，因為我沒有能力把你們訓練好。&rdo;

新兵們交頭接耳，不明白蔡教頭為何有此一說。

&ldo;有兄弟也許會問，我辜負了主公的期望，但為何對不起你們。&rdo;蔡鵬繼續說，&ldo;你們是新兵，新兵早晚要上戰場，上了戰場就是士兵。&rdo;蔡鵬提高了聲音，&ldo;士兵，就是要在戰場上出生入死，在戰場上殺敵立功。立下戰功光宗耀祖、博取功名。我如果不能訓練好你們，那麼當你們踏上戰場，你們不僅不能殺敵立功不能光宗耀祖不能博取功名，反而會丟了性命。&rdo;

蔡鵬有些哽咽，清了下喉嚨，繼續道：&ldo;如果你們丟了性命，誰來照顧你們的父母、誰來照顧你們的妻兒？&rdo;蔡鵬低下頭，忍住眼中的淚水，抬頭盯著前排計程車兵：&ldo;如果你們丟了性命，那害了你們的人是誰？&rdo;

士兵們不再交頭接耳，默默地看著蔡教頭。

&ldo;那害你們的人就是我！&rdo;蔡鵬左手指著自己，眼淚溢位眼眶，&ldo;因為我沒有訓練好你們，我對不起你們。&rdo;蔡鵬抹了一把淚水，大聲說道：&ldo;我辜負了主公，我對不起你們，因此，今天我要責罰自己！&rdo;

說罷，&ldo;唰&rdo;地扯掉棉衣，&ldo;噌&rdo;地轉身，&ldo;嗖&rdo;地輪起荊條，&ldo;啪&rdo;地抽在自己後背上。幾道血痕印上蔡鵬黝黑健壯的脊背。

&ldo;啊&rdo;新兵佇列裡傳出幾聲驚呼。

&ldo;啪、啪！&rdo;蔡鵬又狠狠地連抽自己幾下。

新兵們隨著蔡鵬痙攣的後背肌肉而顫抖。

&ldo;蔡教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