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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真的要回去了。&rdo;

&ldo;嗯。&rdo;

元娘做了兩次告別，才終於拉開門，看到門外的古列，又沒忍住那古怪的笑意。

她喚了一聲他的名字，繞過他，匆匆回到隔壁的臥房裡。

古列滿臉疑惑，&ldo;少爺，元娘她怎……&rdo;

話剛出口，又匆忙止住。

&ldo;她怎麼了？&rdo;盛森淵一臉無辜。

如果不是嘴角偶爾勾起，看起來倒是挺像個正常人。

&ldo;……&rdo;古列現在更想問他怎麼了。

所以他們到底都怎麼了？古列愣在原地。

&ldo;沒問題就趕緊進來。&rdo;盛森淵乾咳兩聲，&ldo;玉春樓的帳清了嗎？&rdo;

&ldo;清了，陳少爺總向我打聽元孃的事，我沒有說。&rdo;

&ldo;行，做得好，自己去帳房領賞吧，我要讀書了。&rdo;盛森淵往書房走。

&ldo;現在？&rdo;古列往天上看了一眼，天還沒黑吧？他記得少爺說過最近讀書太用功，得勞逸結合，休息一天，怎麼又開始讀書？難道是先生隔空向自家少爺佈置了新作業？

&ldo;少廢話，趕緊去給我倒杯茶。&rdo;盛森淵打了個哈欠。

天熱，時臨午後，還是挺困的。

&ldo;少爺，那我去叫元娘來服侍？&rdo;

&ldo;不用，讓她休息一會。&rdo;盛森淵現在要是跟她見面就讀不了書了，他有自信。

&ldo;那我去叫芙蓉？&rdo;古列考慮，服侍人的事，芙蓉還是做得比桃花好。

何況最近芙蓉不知為何特別大方，悄悄給他送了不少錢。

桃花要養一大家子，手頭可不如芙蓉寬裕。

&ldo;芙蓉？她現在是二等丫鬟吧？&rdo;盛森淵瞟他一眼，&ldo;一等二等哪個好，你分不清嗎？&rdo;

古列心裡一抖，&ldo;古列知錯，那我去把桃花叫來。&rdo;

&ldo;去吧。&rdo;盛森淵進了書房。

☆、寵物

古列不敢遲疑，掉頭就走。

他不清楚芙蓉是何時得罪了少爺，可聽少爺的話，顯然對她很不滿意。入手不久的銀子頓時變成燙手山芋，他得找機會退給她了。好可惜啊……想著銀子的模樣，古列邊走邊抽泣，第一次收這種錢就退得乾乾淨淨，莫非他真的不是搞這塊的料子？要不，有時間找爹聊聊？

難道當年的盛老爺也像少爺一樣難應付嗎？

古列問了兩人，找到桃花，通知她去書房。

唯獨不巧的是，芙蓉也在。

古列來時，兩人正笑眯眯地說話，彷彿前兩日的不快都已經過去。

&ldo;古列。&rdo;芙蓉先看見他，笑吟吟朝他招手。

古列勉強笑著，叫了一聲她的名字，轉頭對桃花說：&ldo;你去書房，少爺那邊缺人服侍。&rdo;

&ldo;我？&rdo;桃花又驚又喜，先看了芙蓉一眼。

&ldo;你看她幹什麼，叫少爺等你嗎？&rdo;古列急忙說。

桃花笑得更開心了，對芙蓉說：&ldo;那我就先過去了，免得讓少爺等急了。&rdo;

芙蓉的笑容隱隱約約撐不住，但還是勉強維持到桃花離開，她一走，芙蓉的笑臉立刻耷拉下來，轉頭看向古列，道：&ldo;古列，你是不是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