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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什麼,我喝藥、喝藥!」
「小心……」
「好燙!」
「……笨蛋!」
待他喝完藥後,即被惜惜逼著躺下睡午覺。
「慕容……呃,惜惜,陪我聊一下好嗎?」
「好啊!」惜惜馬上拖了一條凳子坐在床邊。「聊什麼?」
「聊……少翼他叔叔,他快病死了。」
「……」
眼見惜惜一臉漠然,明知沒希望,季清儒仍想儘儘人事。「單叔叔確實是個老好人,沒成過親、娶過妻,所以總拿少翼和我當親生兒看待,非常疼愛我們……」
惜惜垂首扭攪著長裙,依然無語。
「……記得上一回因為、因為大嫂的事,好一陣子我都痛苦得無以復加,單叔叔還特別搬來和我睡在一起,白天勸慰我,夜裡照顧酩酊大醉的我……」
「是嗎?」有人幫她照顧季清儒,這點她就不能不感激了。
「是啊!他真的對我很好。」
「哦!」她不診男人,但是……
見她有反應了,季清儒打鐵趁熱、趁勝追擊,繼續往下說。
「還有啊!他……」
先說單叔叔對他有多好有多好,再說到單叔叔突然病倒實在令人很意外,最後說到單叔叔的病狀到底是如何如何……
「我說啊!」惜惜突然插上腔。「肯定是那位診治的大夫在針刺夾脊穴的時候,不小心刺穿了人家的肺部,還懵懵懂懂的不知道。」
雙眸一亮,季清儒忙問:「如果是你,你會如何?」
惜惜聳聳肩。「我會在脊柱正中線半寸取穴針灸。」
「是嗎?」季清儒難掩興奮地咳了咳。「呃,惜惜,麻煩你幫我叫一下少翼好不好?我有點事忘了提醒他。」
那天晚上,當惜惜正要伺候季清儒進晚膳的時候,單少翼驀然跌跌撞撞地衝進來,差點整個人撲在餐盤上。
「喂喂喂,小心一點好不好,人家一口都還沒吃耶!」惜惜急忙捧高了菜盤。
「對、對不起!」喘著氣,一身的狂喜,單少翼又打拱又作揖。「謝謝、謝謝!」
「謝什麼?」惜惜放下菜盤,莫名其妙。
「我叔叔……」
「那不關我的事!」惜惜扭身再回後頭廚房取湯。
季清儒馬上明白了。「單叔叔?」
單少翼猛點頭。「太令人難以置信了,只一針下去,他就清醒過來了!」
「真厲害!」季清儒喃喃道。
「啊!對了,清儒,再幫個忙……」
「惜惜。」
「嗯?」
「如果……呃,如果有人咽部梗塞,想吃而不能咽,而且腹痛呻吟不已,你會如何?」
「去跟賣餅的討點蒜齋。」
「嗄?!」
「天哪、天哪!那傢伙居然吐出一條好大好長的蟲,太噁心了!」
「可是他沒事了?」
「對,沒事了,現在正在大吃大喝呢!」
「……不可思議!」
「哦!清儒,還有……」
「惜惜。」
「嗯?」
「如果有人被口吐白-的狂犬咬傷,你會如何?」
「-敢咬人,我就宰了-!」
「-?」
「然後取它的腦外敷。」
「惜惜。」
「嗯?」
「如果有人腹部……」
「腹部漲水自然是要穿刺放水。」
「惜惜。」
「嗯?」
「如果有人……」
「請多喝點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