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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課程殷心情愉快地幫陳立言抱語文作業去辦公室，楊老師留他聊了兩句。

楊老師似笑非笑敲了敲桌子，&ldo;老實說，有沒有作弊？&rdo;

程殷不像一般學生被質疑以後就暴跳如雷，他笑得鬆快，&ldo;沒作弊。雖然進步的確挺大的，但是，這是我努力之後應得的。&rdo;

楊老師這次真心笑了，&ldo;我很欣賞自信的學生。之前就說了，你很聰明，這說明老師沒看走眼啊。繼續加油程殷。&rdo;

程殷點頭，&ldo;謝謝楊老師。&rdo;

楊老師把桌上一盒巧克力遞給他，&ldo;拿去吃吧，有學生家長給的，老師也不愛吃甜的。&rdo;

程殷有點愣，沒接。&ldo;考好了還有獎勵啊？&rdo;

楊老師笑了下，一把塞給他，聲音大了些，&ldo;拿去分給班上同學吃。&rdo;

&ldo;那謝謝您。&rdo;程殷拿住了，&ldo;我先回教室了。&rdo;

&ldo;去吧。&rdo;

程殷出了辦公室，摸著臉回到教室，程殷把巧克力分給同學，還沒忘了給李彧悄悄多分兩個。

大課間的時候程殷正在跟秦琅搶著玩兒他手機上的一款小遊戲，餘光瞥見佳慧一臉難受地從教室外邊回來了。程殷鬆開緊攥著手機的手，問佳慧怎麼了。

佳慧語氣裡滿是不忍和生氣：&ldo;方婷被劈腿了，我剛去還之前問她借的書，她趴桌子上哭得厲害。&rdo;

程殷瞥了眼正在桌子上補瞌睡的方源，想了想才說：&ldo;貼吧表白那個？馬洋？&rdo;

佳慧恨恨地說：&ldo;就是那個傻逼。&rdo;

程殷一臉嫌棄，&ldo;表白的時候那麼高調那麼誇張，還他媽劈腿啊？&rdo;

&ldo;就是。&rdo;佳慧氣得拍了桌子，&ldo;方婷都氣哭了。&rdo;

拍桌子的動靜把李彧嚇一跳，他戴著耳機在寫物理卷子，這才摘下來轉頭問了句：&ldo;出什麼事了？&rdo;

秦琅因為之前聽了陳立言的話，對李彧好感不少，這會兒趕緊回應他：&ldo;佳慧的好朋友被劈腿了。&rdo;

李彧皺起眉。

劈腿這種事真是人人都唾棄。

&ldo;唉，&rdo;程殷嘆口氣，拍了拍佳慧的肩膀，&ldo;別生氣了，回頭好好安慰方婷，別因為這種人耗費太多精力。&rdo;

佳慧從櫃子裡掏出課本，&ldo;別讓我看見他，罵不死他！&rdo;

下午上學時，剛進教室門口，程殷和李彧就看到了鼻青臉腫的方源。

程殷嚇一跳，&ldo;你媽揍你了？&rdo;

&ldo;沒。&rdo;方源按了按眼角，立馬&ldo;嘶&rdo;了一聲，齜牙咧嘴地說：&ldo;我跟馬洋那傻逼玩意兒中午打了一架。&rdo;

程殷很無奈。方源雖然平時戲精搞怪嘻嘻哈哈的，其實戾氣很重，就因為跟方源關係好，程殷青春期多打了十多回架。程殷問：&ldo;你知道了？&rdo;

方源愣住了，&ldo;你也知道？&rdo;

程殷有點懵，&ldo;我怎麼不知道？方婷都氣死了。&rdo;

方源的表情非常糾結，&ldo;我操！我以為方婷不知道。我今天中午碰到馬洋跟一個外校女的摟摟抱抱，我上去就揍他了。&rdo;

方源懊惱，又急著問：&ldo;我操！那方婷跟他分手沒？&rdo;

&ldo;都發現被劈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