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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鶯鶯原本正因為吳振沒有查到那個工作室的相關訊息而有些焦急，看到約戰的困境之後又笑了，她對白簡說：&ldo;之前他為自己造勢，大概沒想到聰明反被聰明誤，那些被他帶動著反抄襲的讀者不再會盲目地相信他了。&rdo;

有什麼是比看別人倒黴更讓人開心的呢？那就是看那人是因為窩裡鬥而倒黴的！

&ldo;既然他讓你這幾天不開心，我們給他添添亂吧。&rdo;白簡寵溺地看著她，為她倒了點紅酒，&ldo;有他做例子，日後那些嘴碎的人更不敢亂說了。&rdo;

&ldo;我要讓他在網上消失。&rdo;吳鶯鶯嬌笑道，&ldo;他也算幸運，碰上我們有喜事，我懶得在他身上花費時間，讓他封筆消失算是對他的小懲戒，如果他以後再敢冒頭，我會讓他知道我不是好惹的。&rdo;

兩個紅酒杯輕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兩人相視一笑。

11月11日，綠網讀者們破天荒不在群裡面討論天貓的雙十一活動節，準確的說，《戰袍》的粉絲們沒有參與這個購物盛宴，她們還在討論有關約戰的&ldo;罪行&rdo;，其實連帶她們自己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小題大做，也是從11號開始，衝動的讀者們漸漸冷靜下來思考她們應該如何對待約戰。

這是第一次，沒有人帶頭&ldo;鬧事&rdo;，沒有人引導她們應該怎麼做，拋開外站的讀者心境轉變不談，很多人點開約戰的專欄，看著專欄中的坑沉默很久。

約戰刪文並不是把整篇文都清除，他是把文章內容清除完之後把文章名改成數字，從1開始，然後鎖起來。按照綠江的習慣，鎖掉的文會在作者專欄呈現一個枯萎的樹木的狀態，如今約戰的專欄裡面，除了《戰袍》是一棵大樹，還有另一顆是象徵《艷語》的，剩下則是十幾株枯萎的樹木。

這些都是約戰這一年多來的成果，追文的時候還沒感覺，如今看專欄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有那麼多人被抄襲了。

正如當初白旭告訴封義言的話：我希望有一天當人們點進約戰的專欄時，會為裡面的&ldo;成果&rdo;而震驚。

匯聚在一起才更為觸目驚心。

天亮之後，她們再度敲響了鍵盤。

吳鶯鶯聽著白簡的情話，看著電腦中《戰袍》文下不斷重新整理的留言，臉上明媚的笑容持續了很久。

讀者們最終決定站在約戰的對立面。

&ldo;無論你是為打擊鶯歌燕舞也好，還是真的已經迷失本心也好，或者你本來就打算利用讀者也好，我們都感謝你曾經做的一切，但是抱歉約戰，這一次我們無法站在你這邊。&rdo;

&ldo;我曾經對於反抄襲搖擺不定，是你的行動讓我堅定了反抄襲到底，也正是如此，很抱歉我要離開你。&rdo;

因為被你影響至深，所以我想要阻止你走向你曾經最為厭惡的那一條路。

她們終於明白了韓宴當初說的那句話，偶像影響著粉絲，粉絲也要監督著偶像，不能無條件喜歡，不然他和你都會迷失。

11月14日，綠江展開了轟轟烈烈反約戰的行動，就像無數次安利抄襲電視劇不能看一樣，她們也開始告訴別人，&ldo;戰袍&rdo;這部電視劇不能看！

11月20日，約戰在一片反對聲中，發微博宣佈封筆。

電腦前，白旭改掉約戰q號密碼，輕輕撥出一口氣，往後靠去。

封義言緩緩攬住他的肩膀：&ldo;你做到了。&rdo;

白旭笑著點點頭：&ldo;我一直相信著自己。&rdo;

從此以後，今天反對約戰的人，都將會變成約戰。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