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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傾承又委屈了,抱住厲修,頭搭在他肩上,嗓音啞啞的:「我真希望永遠病著。」
「說什麼胡話,那我還上不上班了?」
「不上了,你照顧我。」
「那你呢?你公司不要了?」
邵傾承想都沒想:「不要了,我只要你。」
厲修溫柔地撫著他的背,偏頭又在他耳邊低語:「那怎麼行,你得養我啊,老公……」
厲修很少這麼叫他,多數是在哄他的時候才叫,要麼就是在親熱的時候被他逼得受不了才叫。
邵傾承眼神黯下來,沉默著點點頭。
厲修沒追問他為什麼玩失蹤,又為什麼去找應皖,現在他的病最重要。一直以為邵傾承是鐵打的,認識他這麼久都沒見過他生病,這一次反反覆覆燒了好幾天才逐漸好轉。
厲修請了假在家裡照顧他,一日三餐精心照料。
邵傾承病了一場,臉瘦得都要凹進去了,厲修看著直皺眉,變換著花樣給他做好吃的。
邵傾承也覺得自己這臉瘦成這樣實在難看,拼命吃,厲修做什麼他就吃什麼。何況厲修做飯有幾把刷子,一直很合他胃口。
兩個人不去公司也不代表能心安理得不幹活,在家裡照樣得處理一堆事。
厲修最近沒那麼忙,事也不算多。邵傾承這個老闆就沒這麼好運了,白天抱著筆記本不鬆手,江秘書把要親自處理的工作都送到了家裡,到了晚上他才有休息的時間,沒比在公司輕鬆多少。
厲修餵他吃過藥,邵傾承把他拉過來摟著:「羞羞,我們看看電影吧。」
「好。」厲修都回憶不起來上次和邵傾承一起看電影是什麼時候了。
邵傾承找了一個喜歡的科幻電影,關了燈,美滋滋摟著他窩在沙發裡看,時不時親他的額角。
電影是個災難題材,最後男女主角生死一線的劇情異常感人。邵傾承在催淚的配樂聲中吻上厲修,喃喃低語:「羞羞,如果換成我們兩個,你會在末日到來的時候回來找我嗎?」
「應該吧。」
厲修的注意力還在未完的電影上,回答不經思考脫口而出。
邵傾承不樂意了:「應該??」
厲修噗哧笑出來了,推開他:「你一個快三十歲的男人,怎麼問出和小姑娘一樣的問題來?害不害臊啊?」
邵傾承被取笑,更不高興了,抱都不抱厲修了。厲修看這大狗一個人氣鼓鼓的在沙發另一端,忽然想起那天他在應皖家酒醉時說的那句話。
「傾承。」
「幹什麼?」
「那天應皖問了我一個問題,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那孫子又幹什麼了?」
「他問我,咱們之間到底怎麼了。」
「……」
邵傾承沒吭聲,眼睛一直盯著電視大螢幕,就像沒聽見似的。
但是厲修知道他聽見了。
他不想說,厲修就不問了,可不問不是管了。厲修用腳丫輕輕踹了踹邵傾承的腳丫,邵傾承沒什麼反應。
厲修又踹了踹:「傾承。」
「……」
「你身體好了嗎?」
biubiubiu!
這是一個明顯的求愛訊號。
邵傾承開始燥得慌了,忍了一會兒,厲修直接坐到他腰上:「問你呢,身體好了嗎?」
好了嗎好了嗎!今晚讓你知道你老公我到底好了嗎!
邵傾承從來不是坐懷不亂的那一種男人,立即獸化,身體力行回答他。
電影最後什麼結局兩人都不知道,厲修只知道邵傾承的汗是鹹的,吻是熱的,心臟是為他悸動的。
通常這種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