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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璟的眼睛裡分明是兩個問號。

顧雲初抬手解開白色襯衣衣領的前兩顆釦子，露出自己的後頸，抿唇道：&ldo;那次……你其實聞到了我資訊素的氣味，只是當時你不太清醒，可能沒注意到我身上的味道，和beta平穩淺淡的氣息完全不一樣。&rdo;

顧雲初指了指自己的頸後：&ldo;不相信的話，你現在自己分辨也可以。&rdo;

容璟卻低頭道：&ldo;不用了，我知道了。&rdo;

顧雲初便放下手，說道：&ldo;所以，我即使和你在一起了，也不一定能和你在一起多長時間。而你的禮物太貴重了，我無法回報，所以不能接受。&rdo;

&ldo;顧雲初……&rdo;容璟沉默片刻，說出了一句顧雲初意想不到的話，&ldo;或許你會覺得我很怪異，但我可能比你想像中的更喜歡你。&rdo;

&ldo;呃？&rdo;顧雲初愣道。

容璟抬起頭，俊美精緻的臉上是一個淺淡的苦笑，&ldo;抱歉，其實我早猜到你可能不是beta了……我見過的機師可以說是非常多了，而一口氣能徑直提升到2s的精神力，幾乎就意味著你到達3s級只是時間問題而已。而偌大的聯邦，3s級機師有幾個？你又是個孤兒……當天的格鬥戰結束後，我私下重新調查了一遍你的所有資料。&rdo;

顧雲初笑了笑，並不介意：&ldo;這是情理之中的事，我能理解你，只是今天看到末日獠牙，讓我不禁以為你還是在把我當做普通的beta來追求。對了……既然說到了這裡，那我也必須得直說，你不要讓你的人提前把容炎給處理了，不管會背負什麼，你都不用替我來承擔。&rdo;

容璟聞言張了張口，垂下眼睛，輕聲道：&ldo;被你料到了？我確實已經安排了我的人，準備對容炎動手。但他們不是第一次做這些了，不會被容家察覺的。&rdo;

顧雲初道：&ldo;但你以前那些需要動手的人，絕不像這次容炎一樣，跟key、跟我、跟容家的暗馥機構牽扯複雜吧？你這次動手被容家察覺的風險，必定很大。&rdo;

&ldo;被發現了又怎麼樣？&rdo;容璟稍稍抬高了聲音，&ldo;我好不容易遇見個喜歡的人，連保護你都做不到，我暗暗隱忍再多年，又有什麼用？&rdo;

&ldo;你……&rdo;顧雲初摸了摸容璟耳邊的銀髮，&ldo;你是不是還查出了我的身世？&rdo;

顧雲初的洞察力相當敏銳了，容璟知道自己再瞞也沒有用，用力握住顧雲初的手貼在自己面頰上，他苦澀道：&ldo;是啊，但我不知道他們到底是為什麼遲遲沒有去找你，可我能做些什麼呢？我沒辦法攔住他們不與你相認，也做不到永遠不告訴你你的真正身份‐‐所以我只好提前幫助你、希望你即便回到家族中，也不要拋掉我、不要去和那些更可愛無害的oga在一起！&rdo;

顧雲初沒有問那個&ldo;家族&rdo;是什麼，他輕輕嘆了口氣，攬過容璟的肩膀，擁住了他：&ldo;你完全可以和更好的人在一起的，容璟。我不是個很好的物件。&rdo;

容璟將額頭抵在顧雲初的肩膀上：&ldo;我不知道。其實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你很好，之後我奉命去殺你時，也想著你要是願意做我男寵的話，我就違抗命令留下你的性命……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