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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為什麼?&rdo;

&ldo;答案是一樣的，覺得好玩。&rdo;

&ldo;我怎麼放縱自己的魔力了?&rdo;

&ldo;您是怎樣使用這種力量的?&rdo;他反問道。

他的問題鞭子一樣抽下來，甩開了她的疑懼。她把手從刀上移開，問：&ldo;為什麼你說我哥哥在自己摧毀自己?&rdo;

&ldo;唉，得了吧，孩子!他那些誇誇其談、聳人聽聞的魔力真的存在嗎?到底在哪兒呢?難道您不會推理嗎?&rdo;

她竭力壓下怒火，說：&ldo;先說說你的推理，門塔特。&rdo;

&ldo;好吧。&rdo;他瞥了一眼周圍的護衛撲翼機，把視線轉到飛行的航線上。在遮蔽牆山的北部邊緣，阿拉肯平原開始隱隱出現。塵霧遮掩下，凹地和村莊仍舊看不大清楚，但阿拉肯閃爍的燈光已經歷歷在目了。

&ldo;那些徵兆。&rdo;他說，&ldo;您哥哥有個正式的頌詞作者，他……&rdo;

&ldo;他是弗瑞曼耐布們送來的禮物!&rdo;

&ldo;如果他們是你哥哥的朋友，送這麼一份禮物真是夠奇怪的。他說，&ldo;為什麼要讓他被讒媚奉承和卑躬屈膝重重包圍?您聽過那個讚頌者的作品嗎?&l;穆哈迪照亮了民眾。烏瑪攝政王，我們的皇帝，從黑暗中來，發出燦爛的光芒，照亮了所有人。他是我們的陛下，他是無盡的泉水。他為宇宙播撤了歡樂。&r;呸!&rdo;

阿麗亞輕聲道：&ldo;如果我把你的話複述給我們的弗瑞曼護衛隊，他們會把你砍成肉醬餵鳥吃。&rdo;

&ldo;那您就告訴他們得了。&rdo;

&ldo;我哥哥是靠上天之自然法律統治世界!&rdo;

&ldo;您自己都不相信，為什麼還要這樣說?&rdo;

&ldo;你怎麼知道我相信什麼?&rdo;她聲音顫抖，用比&iddot;吉斯特的心法也難以剋制。她從沒想到，這個死靈對她竟然有這麼大的影響力。

&ldo;您剛才命令我以門塔特的方式說出我的推理過程。&rdo;他提醒道。

&ldo;但沒有哪個門塔特知道我相信什麼!&rdo;她顫抖著，做了兩次深呼吸，&ldo;你膽敢評判我們!&rdo;

&ldo;評判你們?我沒有評判。&rdo;

&ldo;你根本不知道我們受過的是什麼教育!&rdo;

&ldo;你們倆都接受了如何統治人的教育。&rdo;他說，&ldo;經過這種培養，你們對權力充滿了過分的渴望。你們掌握了政治手腕和技巧，對戰爭和宗教也運用得恰到好處。自然法律?什麼自然法律?那隻不過是糾纏著人類的神話而已。糾纏蠢它是個幽靈，是非物質的，不真實的。你們的聖戰難道是自然法律?&rdo;

&ldo;一個喋喋不休的門塔特。&rdo;她嘲笑道。

&ldo;我是亞崔迪家族的僕從，並且說話坦率。&rdo;他說。

&ldo;僕從?我們沒有僕從，只有信徒。&rdo;

&ldo;那我就是一個沒有喪失自我意識的信徒。&rdo;他說，&ldo;理解這一點吧，孩子，您……&rdo;

&ldo;不要叫我孩子!&rdo;她呵斥道。把嘯刃刀從刀鞘裡抽出了一半。

&ldo;我接受您的指正。&rdo;他瞥了她一眼，微笑著，把注意力集中到撲翼機上。亞崔迪家族皇宮面朝懸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