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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一下還以為自己看錯,把藥盒翻背面看清楚確實標著有效減輕懷孕機率這幾個字的時候換我笑到嘶鳴。
把藥盒丟在一邊,我坐在門口外一口一口把炒飯塞進嘴裡,中間好幾次忙著笑到嗆到,再順道埋怨老闆娘今次因為時間太趕,忙亂之間竟然加了超額的鹽,炒飯被弄得像鹹水燴飯。
熱炒飯被我邊咳邊嗆吃成了涼燴飯,喝到湯的時候已經完全變成冷飲了。
坐在門口我還在笑,不敢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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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不說流星街人的身體素質,確實是一個界於牛a跟牛c之間的水準。
就像普遍土生土長的某國人一樣,比起fuk跟巴格野鹿,情緒激動的時候都不如一句幹字來的爽利。
語氣短促,又重音極強。
所以我不得不再一次感嘆,流星街人的體質就是x!他媽的牛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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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這整件事情其實是這樣的。
彼時我在沙發上睡不安穩,正在懷念我美好的床板。懷念就懷念還順便左看右看,一時不知怎地看到了牆上的時鐘,凌晨時分,提醒我是該要幫忙換藥的時刻了。
我心想這種悶熱的天氣他不洗澡躺在床上滿身汗味最後痛苦的還是我,於是提了毛巾跟兩桶水,走去床邊要幫他擦汗。
不得不說熟睡中的蜘蛛老大看起來非常無害,回顧其成長環境,推測這可能是他唯一一陣在脫離牙牙學語後溫文純良的時候。
我想他傷得很重又還在昏迷,也沒什麼戒心,毛巾沾了水就往他臉上擦去。
額面、眼窩、鼻樑、面頰、嘴唇、下巴,把他一張蒼白的臉擦得紅光滿面才繼續向下進攻。
毛巾要向下到頸子時突然感到一陣不對,但這不對還沒有足夠時間傳到我腦子裡讓我反應過來,一夕天旋地轉,風雲變色。
意會過來的時候我被反過來壓在床板上,面頰緊緊壓著枕頭,兩手被反剪到腰後,男人的手向鐵鉗一樣一手剪著我兩手,一手掐在我頸上,痛得我想喊都喊不出聲。
流星街人的恢復力就是他孃的有夠牛b!
這是我第一個反應。
第二個反應是換作我這種弱雞,絕不可能前一晚被人砍到重傷躺在地上,下一晚就恩將仇報把救命恩人壓在床上。
壓在床上這敘述看起來十分不純潔,但這時候的情況讓我想有什麼不純潔都不行。
所以我又要死了?
我連罵自己是個白痴都不想罵了。
壓在後腰的手力道太過強大,硬生生把我儲藏在胸腹的空氣擠了出來;掐著我頸子的手指又十分用力,我的臉有一半以上面積都埋在枕頭裡,也就是說呼吸困難。
我有點後悔買寢具的時候不該貪圖享受,買了這麼柔軟的一個枕頭。雖然那時候我也沒想過有一天被柔軟的枕頭悶死。
我覺得我一定是瘋了才會這時候在想什麼枕頭是不是高階品、夠不夠軟的問題。
所以其實早在第一次被殺掉的時候就瘋了吧?
剛穿過來的時候我還年輕氣盛,找了個高人跟著廝混,混啊混的就不知怎麼的惹上了災星。如果是自己惹的就算,偏偏還是不小心被牽連的。
罵人的時候常常都是順口來一句:我x你的十八代祖宗!我就像那無估可憐的第十九代孫,前面十八代的祖宗被x完了就輪到我。
這種體驗難能可貴,我還記得很清晰當時我全身上下被切成十段八段,腸子掉了滿地的模樣。
也記得很清楚後面那個男的手刀直接切斷我頸骨的模樣。
套房的陽臺正對霓虹夜景,五彩繽紛,氣氛優美。
房間的窗子正對枯枯戮山,光線良好,風景清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