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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天的時間很快過去了。局長在這段日子裡一直被困於海邊的會議中心，他忙於參加市局的馬拉松式的會議(議題當然是關於近期警界的另外一件大事，r區的警察考核舞弊事件)而無暇他顧。在會議結束之後，他馬不停蹄地趕回了警局，第一個被召見的卻不是專案組長。

&ldo;也就是說他還是沒有把這些事情分開處理的意思?&rdo;局長拿出了兩支香菸。

&ldo;應該是這個意思，局長。&rdo;小q從桌子對面的轉椅上抬起屁股，接過香菸，按官階次序依次點燃。

&ldo;嗯，好吧，他還說什麼了?&rdo;

&ldo;隊長說，根據他的判斷，這個兇犯也沒有想到a君和他妻子其後的反應。&rdo;

局長揚了揚眉毛，&ldo;什麼意思?&rdo;

&ldo;隊長覺得，這個犯人只是拿這些流浪漢當道具，殺人就是為了壞了a君的名聲，滅了他的前程，摧毀他的心智，但也沒想到他會自殺。&rdo;

&ldo;他對你講了半天偵探小說的狗屁動機然後就分析出來這麼一個狗屁動機?他有什麼根據?&rdo;

&ldo;好像也沒什麼根據。&rdo;

&ldo;這個偏執狂就是不願意接受事實，我讓你按部就班的查死者身份，調查鼠藥來源，就是不想把那兩口子的事情和這案子攪合在一起，他卻偏要這樣。他現在的腦子根本不靈光，分析起來也不客觀，也沒依據。那他現在讓你們主要做什麼工作?&rdo;

&ldo;調查a君和c女士生前的交際圈和經常接觸人群。甚至可以&rdo;

&ldo;可以什麼?&rdo;

&ldo;可以從他自己調查起。&rdo;

&ldo;笑話，這不等於還是對那個女人的&rdo;局長欲言又止，狠狠地將菸頭掐滅，&ldo;你們的行動誰知道?&rdo;

&ldo;具體工作沒有外界的人知道。但媒體好像多少看出來我們的偵查方向和前一段不一樣了。&rdo;

&ldo;胡鬧!你把他給我叫來。&rdo;小q感覺局長真的動怒了。

&ldo;局長，我&rdo;

&ldo;你什麼也沒跟我說，趕緊去吧。&rdo;

&ldo;好。謝謝您!&rdo;小q不敢再多停在這房間哪怕一秒。

於是，坐在局長面前的變成了他。

&ldo;您回來了?&rdo;

&ldo;嗯，一天能說清楚的事情耽誤了我快半個月。怎麼樣，這麼多天有什麼進展麼?&rdo;局長開門見山，只是太過不苟言笑。

&ldo;沒有，您不看報紙麼?不過調查在按部就班的進行。&rdo;

&ldo;按部就班?詳細說來聽聽，我來給你參謀參謀。&rdo;

&ldo;老大，我，我沒有按您的方式繼續下去。&rdo;你小子太直白了，讓我怎麼發脾氣?局長沒有想到，有點不痛快。

&ldo;你肯定有你的考慮，說具體點?&rdo;

&ldo;我把小q之前比較關注的幾個區域的便衣都撤下來了，身份調查也先暫停。&rdo;的也不跟我商量一聲。

&ldo;嗯，那這些兄弟們現在幹嘛?&rdo;

&ldo;我覺得，還是應該著力去查a君的社會關係網。&rdo;果然如此，倒沒說假話。

&ldo;也是條思路，那你查的怎麼樣?&rdo;

&ldo;不怎麼樣，現在a君身邊認識的人，我們能瞭解的比較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