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頁(第1/2 頁)

我轉過身可憐地看著他。

&ldo;你看什麼看!&rdo;他有點嚇著了，但下一秒發現了我口袋裡的信封，就直接搶了跑開去。

這衣服還真會講話?他怎麼知道錢在口袋裡?糟了，這次一定又被爸爸毒打了吧，學費可是不見了哦。

回到學校教室，我發現那裝著學費的信封已在我桌子抽屜裡。

&ldo;咦?&rdo;我正好奇時，看見爸爸正站在教室窗外對著我微笑。原來爸爸替我拿回學費了。爸爸對我笑了，不再打我了嗎?

我真的，真的好高興哦。

第2章 沉靜的仙藥

(5)

&ldo;小豹那天早上發生了車禍，聽說是突然衝出馬路而被客貨車輾過的，腦漿也流了出來。&rdo;我淡淡地回憶著說。

&ldo;好可怕!&rdo;詩亞睜大眼睛說。

&ldo;嗯，後來我沒有對任何人提起學費的事。我不想連累爸爸，雖然不知道是否與他有沒有關。&rdo;我說。

&ldo;嗯……&ldo;詩亞點點頭。

&ldo;記得還有一次，那時我家后街有隻瘋狗經常對著我狂吠。一天它發了狂般撲到我身上，還好當時我用書包擋著，但手臂還是被咬了一下。&rdo;我記得那是十二歲的夏天。我捲上衣袖，給詩亞看了看手臂上的疤痕。

&ldo;……到現在還那麼明顯，可想當時必定咬得很深。&rdo;詩亞輕輕撫摸了一下說。

&ldo;還好吧，記得好像是縫了十二針。&rdo;我聳聳肩說。

&ldo;那後來呢?你爸爸有保護你吧?&rdo;她問。

&ldo;後來我再經過那條街時，那隻狗連影都不見了。&rdo;我望著窗外人來人往的街道說。聽說那狗主在一次遛狗時，突然失足跌進河裡，後來不識水性的他人雖被救了起來，可是肺部進水太多，挨沒多久就死去了。而那隻狗已經不知所蹤。&rdo;

&ldo;這……與你爸有關嗎?&rdo;詩亞小聲地問。

&ldo;我不確定。&rdo;我說。&ldo;包括之後很多很多不同的經歷，但唯一我可以肯定的是，我被保護著。&rdo;

&ldo;你爸爸現在呢?&rdo;詩亞問。

&ldo;不知道，他很早已離開家了。只是每一次我有什麼困難，他都會幫我。&rdo;外頭的街燈一盞一盞地跟著亮了起來。

&ldo;走吧，女孩子別太夜回家，危險吶。&rdo;我催促她去地鐵站。

我喜歡詩亞，不想她受到傷害。

我喜歡詩亞，因為她的眼睛最像媽媽。

(6)

回到家已經九點了。

洗了個熱水澡後我就開始抄詩亞借的筆記。

藝術其實只是副科，我所選修的主科是醫學。最近的解剖學是我最感興趣的，所以花了比較多心思和時間而誤了副科的課程。幸好有詩亞幫忙。

我喜歡藝術，睡房牆上都貼滿了自己近年來的人體素描。看見自己的畫工越來越進步真是件很愉快的事。

我常以素描來記錄我的戰績。

像這張方怡的頭髮。雖然只是頭髮寫照而已，都給我畫得栩栩如生。這是我記憶中媽媽最好看的髮型。不長不短，帶點卷尾，溫婉賢淑型的，真是好看。

還有左上角那張陳晞的手。我特地加畫了一枝白菊花上去，我記得媽媽曾經這樣拿著白菊花的。

其他的畫作還有李嫣帶著珍珠耳環的耳朵、黃小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