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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想想路柏歸對唱歌的認真程度，他就耐下心思站在外面仔細盯著，生怕喬言又動些什麼不乾不淨的手腳。

「行。」路柏歸實在不想再跟他耗下去，只想一次解決，「就一遍，過了。」

這一遍，喬言果然順順利利地唱完了。

「好了，還剩一些時間。柏歸，我已經預訂了一間餐廳，我們倆一起去吃晚餐吧。哦，我是不是還得告訴一下你外面那個不知道是保鏢還是司機的人？」喬言推開了玻璃門，後面跟著疲憊不堪的路柏歸。

「喂，路柏歸今天和我以前吃晚餐，不用你送了，我會把他送回去的。」

「真的麼？」戈戟澗眉頭緊皺，懷疑地向路柏歸確認，「你真要和他一起去吃晚飯？」

「嗯，你今天先回去吧，別擔心，我會處理好的。」路柏歸擺擺手，「明天見。」

戈戟澗忽然覺得自己像只傻乎乎的棄犬，久違的感受到丟臉這種不該出現在他身上的情緒。

喬言雙手插在口袋裡，愉快地吹了聲口哨，「走吧，柏歸，為了今天我可準備了不少東西。」

路柏歸擦著戈戟澗的肩膀走了過去，卻不知怎麼腿軟了一下，手忙腳亂地下意識抓住了戈戟澗的手。

戈戟澗一把用力把他拉了起來，逼得路柏歸抬頭看著他，「你抓我幹什麼，捨不得我？你個小沒良心的，就這麼拋下我跟別人去吃飯了？」

路柏歸看著兩隻牽在一起的手，像被加熱管烤過似的迅速升溫，緊張得睫毛直顫，他甚至隱約聞見了戈戟澗身上那股特有的香甜味兒，忍不住喉頭一動。

「對不起，我也不想去的，可是我也不想再把這件事拖下去了。」

「哦。」戈戟澗鬆開了手，「就這樣麼，沒有其他想說的？」

「……啊？」路柏歸退了兩步，在戈戟澗鋒利的目光中瑟瑟發抖，「那，我……明天和你一起吃晚飯？行麼？」

「哼，勉強合格吧。」戈戟澗沒好氣地道。

「那我走了……」路柏歸往前走了幾步，又忍不住轉頭看了一眼戈戟澗。

「小心點喬言，也別再摔倒了。」戈戟澗囑託著，心裡還是不安的很，隱約覺得會發生什麼事情。

漂亮的餐廳，搖晃的紅酒，朦朧的燈光，還有優雅的音樂，明明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路柏歸卻渾身都寫著不自在，心不在焉的動了幾口，便放下了餐具。

「喬言，我對你沒有興趣，你別再糾纏我了。」路柏歸乾脆攤了牌，「你再這樣，我就不會給你留情面了。」

「你對我沒興趣？沒試過怎麼知道沒興趣？」喬言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露出一截舌尖掃了一遍下唇，「還是，你對那個保鏢有興趣？」

「他不是我的保鏢，」路柏歸冷著臉，「我與他之間也不關你的事兒。」

「別這麼小氣嘛。」喬言伸手取過路柏歸的酒杯，對著路柏歸留下的唇印喝了一口，「要不要和我在床上試試？說不定你就有興趣了，甚至還特別喜歡呢？」

路柏歸像被蛇咬了一口似的，忍無可忍轉身便要離開。

喬言往餐廳某處看了一眼，而後站起來拽住了路柏歸的手腕，在他耳邊低聲道：「我不會放棄的，畢竟柏歸看起來很可口啊。」

路柏歸使勁扯出手腕，怒不可遏，自己一個人打車回去了。

晚上，路柏歸又氣又噁心，直到凌晨也沒睡著。後來想起戈戟澗，又想起今天要和他一起吃晚飯，意識便漸漸迷糊起來，裹著被子皺著眉睡著了。

與此同時，戈戟澗也同樣氣得上頭，大半夜待在已經打烊的店裡沉默地做著甜品，然後沉默地一個人坐在桌子上吃完，全程詭異得跟個鬼片似的。

最後戈戟澗依然怒氣未消。看著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