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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咕咕叫，我抱著被子翻來翻去，碰著哪哪疼。秦沁回來時我裝睡，沒想好說詞。

到中午躲不過去，只好起來，懶懶地疊被子。

秦沁吃驚得像看見et外星人：&ldo;祈願你居然疊被子，你沒發燒燒壞腦子吧。&rdo;要知道我的格言是反正晚上還要用被子乾脆不疊了節省時間人力物力和財力，秦沁一直很好奇節省財力這一點是怎麼來的，我也一直沒告訴他只是為了念著順口隨便加的。柯桉常笑話我叫我連飯碗也不要洗，反正晚上也還要用的。事實上我確實不洗碗，我都用食堂提供的飯盒。

&ldo;我今天發燒還沒好……&rdo;秦沁等著下文，&ldo;所以……秦沁你就幫我買份飯回來吧。我要……&rdo;我念出一串菜名，然後說：&ldo;就買你最不喜歡的那樣吧。&rdo;

&ldo;幹嗎？&rdo;

&ldo;笨。&rdo;遲杭說，&ldo;顯然是怕你偷吃。&rdo;

秦沁哇哇叫：&ldo;祈願你這小混蛋。&rdo;掀開我帳子來抓我。我往後躲他的爪子，他忽然停住。

&ldo;你的臉怎麼啦？&rdo;秦沁慘叫，嚇得遲杭柯桉也一起來看我。

我小心地從床上下去，三個人對著我的臉發怔。

&ldo;說，怎麼回事。&rdo;遲杭率先發問，用祈使句。

&ldo;我從床上掉下去……&rdo;

&ldo;從樓梯上掉下去……&rdo;

&ldo;從陽臺上掉下去……&rdo;

&ldo;從山上掉下去……&rdo;

秦沁鐵青著臉：&ldo;是不是那個向雷，是不是昨晚遇見他了。&rdo;

我從來不知道秦沁可以這麼敏銳。我笑著否認，扯動臉部肌肉一陣痠痛。

&ldo;如果是他，我早打電話叫你們來幫我揍他。真的是意外，別放在心上，男子漢大丈夫的還怕毀容嗎。&rdo;

&ldo;你以為你這張臉比毀容好看到哪裡去？&rdo;

&ldo;沒那麼嚴重，秦沁別這麼大驚小怪的。&rdo;我早上還看過自己的臉現在只會比那時候好不會比那時候差，絕對稱不上毀容。我推開擋在前面的秦沁過去找鏡子看。&ldo;我是受了點傷不過對方也沒討著好。就是在外面撞見說了幾句翻了臉打起來了。&rdo;我琢磨著怎麼說個他們都能理解的藉口。

秦沁很冷靜地截斷我的話：&ldo;對方是什麼人？哥們幫你報仇去。&rdo;

我嚇一跳，看見遲杭也一臉贊同的表情知道他們不是說笑。

&ldo;這個……可能是農大的，我一不小心……撞上一女的，可能是他女朋友……說了幾句……然後就打起來了。&rdo;

&ldo;地點？&rdo;

&ldo;就農大那林子裡。&rdo;他們都知道我喜歡在那發呆，也知道那是情侶們最喜歡的場所之一。

&ldo;那就未必是農大的了，公寓區這邊有些對也喜歡去那邊……祈願如果你下次看見還能認出來……&rdo;

&ldo;算了。&rdo;柯桉說，&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