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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rdo;

&ldo;我沒有說錯。&rdo;我上前一步，目光定定，緩緩道：&ldo;我剛來這裡的時候，是你們收留了我，和我做姐妹，我心裡很感激，也想要報答你們。但感情是個人的事情，我並不覺得有愧於你們中的誰。若說有，那就是翠翹吧。因為我的大意，沒能讓她得到解藥。&rdo;

&ldo;楚瑟，你……&rdo;粉蝶顫抖看著我，&ldo;你真令人失望。&rdo;

&ldo;你該知道，對司空弈動了真情，就再不能和我們做姐妹。&rdo;

&ldo;不做罷了。&rdo;不知為何，上一刻還讓我心中牽掛的人，這一刻，就忽然斷了情誼。或許有些事情，是我自己一直想錯了吧。

&ldo;我雖然漂泊無依，卻不想去巴結討好任何人。我雖然珍惜情誼，卻不想去乞求情誼。乞求得來的東西，不牢靠，也不是真的。能相見是緣，現在走散，便是緣分盡了。&rdo;我後退一步，伸手，猛地拔下頭上髮簪。

&ldo;從今往後，我楚瑟與紫衣、橙淺、粉蝶，不再是姐妹。再見則形同陌路，永無交集。&rdo;話音落，手起簪過，一縷青絲微微揚起，頃刻間斷裂在我與她們之間。

&ldo;楚瑟！&rdo;只有粉蝶大叫一聲。

看樣子，她還在希望我剛才說的是假話，希望我對司空弈並不是真情，這樣，我和她們之間還有挽回的餘地。在她們心裡，我愛上的可以是任何人，卻不能是司空弈，不能是這個將她們所有人的心都拿到手了又拋下的、與她們站在敵對陣營的、永遠站在高處遙不可及的司空公子。

可就算我說了假話，真情也是不可能永遠藏住的。既然這樣，不如早點分開吧。

轉身，大踏步離開這間房，腦後烏髮飛揚。

我以為自己決裂得很瀟灑。可在出門的那一剎，心，還是毫無徵兆地痛了起來。我的腦中開始搖擺……我真的錯了麼？愛上他，大概就是我的錯吧？但以前，我以為愛情裡，是沒有對錯之分的啊。

司空弈，就算你瞞我、傷我、讓我失望，也依舊是我心尖兒上的人。這一點，不會因為我們之間的種種風浪而改變。我對你的心，如明月。

還未踏出這間房，忽然，一支箭矢飛速紮在我腳前的地面上。眼中驚惶一晃而過，我剎那間抬頭、轉身，只見箭矢從四面八方，穿過窗戶射進這間屋子裡來！

&ldo;姐姐！&rdo;榻邊，粉蝶大喊一聲，整個人撲在翠翹身上，把她整個身體遮的嚴嚴實實，飛來的箭矢一支支射在她身上，慘叫連連，身子卻一動不動。

紫衣和橙淺一面慌亂一面躲避，兩人一起跌倒在地，橙淺腿上中了一箭，血流不止。

&ldo;姐姐！&rdo;我拼盡全力跑過去，還未到她們近前，一支箭射中了我的背部。

&ldo;姐……姐……&rdo;跪倒在地上，忍著痛，向前伸出手，卻怎麼也觸及不到她們。我們之間，隔著箭矢如流。

腦海中忽閃過曾經的畫面，那些歡笑或淚水的回憶……一起說笑談天，一起籌劃著名痛扁司空弈，一起坐船逃離金陵……

&ldo;喵，喵！&rdo;危急關頭，兩聲貓叫忽然冒不知從哪裡出來。我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見小白兩眼悽厲地爬過去，蹭到粉蝶身旁，張大了嘴。

&ldo;喵！&rdo;一聲慘叫，殷紅的血點如一粒紅豆，從它小小軟軟的身子正中暈散開來，血順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