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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她是你什麼？！&rdo;木槿上前逼問道：&ldo;她喜歡的人是司空弈，這個哥哥也是知道的。&rdo;

&ldo;……這是我自己的選擇，和她沒有關係。&rdo;

&ldo;你！&rdo;

夜色涼涼，我靜靜立在原地，後退幾步，眼前再看不到屋內的畫面。木玹……

門毫無徵兆地&ldo;吱呀&rdo;一聲開了，一個高大的身影走出來，和我迎面撞見。來不及躲閃，我覺得尷尬非常。

看見我的那一刻他眼中似有什麼東西碎了，我乾乾地解釋道：&ldo;我……我剛剛來。&rdo;

他會信我的謊話，才怪。

片刻的思量後，他走下來，與我擦肩，&ldo;既然聽到了，不妨說說你的想法。&rdo;

我跟上他，&ldo;你是說什麼想法？&rdo;

&ldo;隨你說。&rdo;

&ldo;……我沒有想法。&rdo;

&ldo;我不信。&rdo;

&ldo;……&rdo;

&ldo;好，那現在不說這個。&rdo;他轉身看著我，&ldo;你更關心的只怕是那幾個姑娘，是麼？&rdo;

我猛點頭。

那雙星眸中浸染了夜色，清寒且帶著一絲笑意，深深看著我。心下莫名一顫，我忽然覺得自己剛才準備請求他的事情，應該是很讓他為難的。

我喜歡的人是司空弈，而司空弈和他分屬兩個陣營。我想要救那幾個姐姐，可她們的真實身份是太子屬下培養的青樓細作，逃跑被抓，自當被處置。事實在於，我在這個社會裡其實是個無根的人，也沒有多大的能力。我要做的事情也許很衝動，而且會連累到旁人。試問自己，這些日子以來，如果沒有司空弈，沒有木玹的幫助，我現在會走到哪一步，身在何處？

&ldo;對不起。&rdo;我忽上前，伸手抓住他的衣袖，&ldo;你……木玹，你讓我離開吧。我想做的事情，應該自己去做，不該把你拖下水。&rdo;

他驀地一苦笑，&ldo;我何時怨過你？何時覺得你拖我下水了？&rdo;

&ldo;可事實就是這樣。&rdo;我低下頭道：&ldo;自從來到這個時空我就覺得自己像個廢物，腦子不夠用，做事情衝動，也容易牽連到身邊的人。&rdo;

&ldo;誰這麼說了？&rdo;他上前，抬手，纖長的手指在我眼角輕輕一抹。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竟流了淚。&ldo;你不必懂什麼，也不必想什麼，只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夠了。&rdo;

&ldo;可是……&rdo;我抬起淚眼直視他道：&ldo;可人不該如此自私啊……&rdo;

&ldo;這不是自私，這是我想許給你的願望。如果你不介意，就讓我來守護你的所有，好嗎？&rdo;他的眼神忽變得無比溫柔，看得我恍然如在夢中，以為是錯覺。

&ldo;楚瑟，你並不傻。你只是善良，義氣。&rdo;他輕嘆了口氣，緩緩道：&ldo;實話和你說，她們必死。即便是我去求情，也改變不了這個結果的。她們是暴露了身份的線人，是身上帶著秘密的棄子，但她們的身份和你沒有關係，我希望你不要趟這趟渾水。&rdo;

&ldo;……對不起。&rd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