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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啊‐‐&rdo;我沒來由地叫了一聲。

&ldo;司空公子？&rdo;那一艘船上傳來一個聲音，&ldo;公子這是做什麼？這要我回去如何交代？&rdo;

&ldo;你將所有責任都推到我身上便是。那幾個姑娘，放了她們。&rdo;那乾淨好聽的聲音響在耳邊，竟讓我心中一顫。

&ldo;公子這是為何？&rdo;那人想來十分不解。

司空奕欲言又止，不再與他說話。

再次穩穩落在地面上時，我感覺自己的心跳得厲害。

最近發生的一切都太過突然……

司空奕又在打什麼算盤？該不會是……哎，他肯定是鐵了心要報復我。此仇不報非君子嗎？可是他又為何會出現在這裡，為何會救我們？聽那人和他方才的對話，他們該屬一派陣營。

過了會兒我才發現自己正置身於一尾小舟上。這裡除了我和司空奕，就只有一個船伕。

&ldo;阿石，往回走。&rdo;他吩咐道。

&ldo;是，公子。&rdo;

原來那船伕叫阿石啊？看起來大概是他的專用船伕咯。

&ldo;你也在跟蹤我們？她們確定不會有事嗎？&rdo;我問，&ldo;你帶我來幹嘛？&rdo;

他竟不理睬我的問題，一個字也沒說，只伸手揉了揉肩，往裡艙去坐著了。

我感到有些鬱悶，也往裡艙去，坐在一個離他相對遠的角落。

划船的阿石似乎心情不錯，一邊工作，一邊唱歌……

&ldo;桂棹兮蘭槳，擊空明兮溯流光。渺渺兮予懷，望美人兮天一方……&rdo;歌聲裡喊著湖水的氣息，悠遠而有韻味。

一曲唱完，又換下一曲。

&ldo;君不行兮夷猶，蹇誰留兮中洲。美要渺兮宜修，沛吾乘兮桂舟……&rdo;他唱到此處，忽轉頭看我‐‐十分認真地打量。

我原本心情不佳，可感受到他有些別樣的目光，還是訕訕笑笑，點了個頭。

&ldo;姑娘就是楚瑟？&rdo;他道。

&ldo;是。&rdo;我說。

&ldo;怪道……&rdo;他說了兩個字，欲言又止，後邊的話語被一抹別有深意的笑容代替。

&ldo;你叫阿石？&rdo;我沒話找話。

他點點頭，&ldo;公子叫屬下阿石呢。&rdo;

&ldo;阿石……你歌唱得真好聽。&rdo;

&ldo;是嘛，&rdo;他忽然一笑，&ldo;阿石本不擅唱歌，是公子喜歡聽歌……咳咳，方才唱的那幾首，其實都是公子教我唱的呢。&rdo;

&ldo;阿石！&rdo;一言不發的司空奕忽然發話了，語氣裡滿是制止的味道。

我鼓了股腮幫子，心沒來由地一陣亂跳。唱那些歌做什麼，那歌詞……

&ldo;楚姑娘，你是不是熱，出來吹會兒風？&rdo;阿石笑道。

&ldo;熱？&rdo;我搖搖腦袋，&ldo;我不熱。&rdo;

&ldo;不熱，那姑娘的臉怎麼這樣紅。&rdo;阿石說完忍不住笑意，只好接著唱歌轉移注意力。

&ldo;紅嗎？&rdo;我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