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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桃子」上給一下小打擊,豈遂可與「打落水狗」同日而語哉?!

但不知怎的,這位「孤桐先生」竟在《甲寅》上辯起來了,以為這不過是小事。這是真的,不過是小事。

(10)弄錯一點,又何傷乎?即使不知道晏子,不知道齊國,於中國也無損。農民誰懂得《梁父吟》呢,農業也仍然可以救國的(11)。但我以為攻擊白話的豪舉,可也大可以不必了;將白話來代文言,即使有點不妥,反正也不過是小事情。

我雖然未曾在「孤桐先生」門下鑽,沒有看見滿桌滿床滿地的什麼德文書的榮幸,但偶然見到他所發表的「文言」,知道他於法律的不可恃,道德習慣的並非一成不變,文字語言的必有變遷,其實倒是懂得的。懂得而照直說出來的,便成為改革者;懂得而不說,反要利用以欺瞞別人的,便成為「孤桐先生」及其「之流」。他的保護文言,內骨子也不過是這樣。

如果我的檢驗是確的,那麼,「孤桐先生」大概也就染了《閒話》所謂「有些志士」的通病,為「老婆子女」所累了,此後似乎應該另買幾本德文書,來講究「節育」。

五月二十四日。

本篇最初發表於一九二六年六月十日《莽原》半月刊第十一期。

(2)章士釗(行嚴)關於「二桃殺三士」的一段話,見他在一九二三年八月發表於上海《新聞報》的《評新文化運動》一文:「夫語以耳辨。徒資口談。文以目辨。更貴成誦。則其取音之繁簡連截。有其自然。不可強混。如園有桃。筆之於書。詞義俱完。今曰此於語未合也。必曰園裡有桃子樹。二桃殺三士。譜之於詩。節奏甚美。今曰此於白話無當也。必曰兩個桃子殺了三個讀書人。是亦不可以已乎。」

(3)《晏子春秋》撰人不詳。內容是記載春秋時齊國大夫晏嬰(平仲)的言行。這裡所引的一段,見該書卷二《諫》下。

(4)《梁父吟》亦作《梁甫吟》,樂府楚調曲名。此篇系樂府古辭(舊題諸葛亮作,不確),魯迅上文所引「誰能為此謀?相國齊晏子。」為詩中的最末兩句。「相國」一作「國相」。

(5)「每下愈況」語見《莊子·知北遊》。參看本卷第114頁注(5)。

(6)《「兩個桃子殺了三個讀書人」》一文,發表於一九二三年九月十四日的《晨報副刊》(署名雪之),其時編輯為孫伏園;一九二五年十月一日起才由徐志摩(即文中說的「詩哲」)編輯。關於「逼死別人,掐死自己」的話,參看本卷第236頁注(16)。

(7)「睚眥之怨」意即小小的仇恨。語見《史記·範睢傳》:

「一飯之德必償,睚眥之怨必報。」陳西瀅在《現代評論》第三卷第七十期(一九二六年四月十日)發表《楊德群女士事件》一文,以答覆女師大學生雷榆等五人為三一八慘案烈士楊德群辯誣的信,其中暗指魯迅說:「因為那『楊女士不大願意去』一句話,有些人在許多文章裡就說我的罪狀比執政府衛隊還大!比軍閥還兇!……不錯,我曾經有一次在生氣的時候揭穿過有些人的真面目,可是,難道四五十個死者的冤可以不雪,睚眥之仇卻不可不報嗎?」

(8)「動機」陳西瀅在《現代評論》第二卷第四十八期(一九二五年十一月七日)《閒話》中說:「一件藝術品的產生,除了純粹的創作衝動,是不是常常還夾雜著別種動機?是不是應當夾雜著別種不純潔的動機?……年輕的人,他們觀看文藝美術是用十二分虔敬的眼光的,一定不願意承認創造者的動機是不純粹的吧。可是,看一看古今中外的各種文藝美術品,我們不能不說它們的產生的動機都是混雜的。」

(9)一九二六年春夏之交,馮玉祥國民軍在直奉軍閥的聯合進攻下,準備放棄北京。段祺瑞趁機陰謀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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