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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爺爺，他還好嗎？&rdo;

何清偎依柯師成，摟著柯師成的手臂。

&ldo;他很好。&rdo;

跟生前一樣的儀貌，不變分毫。

&ldo;可是你說成為鬼吏，不可以見親人。&rdo;

雖然自己躲開了，但是表姐在場。

&ldo;會受懲罰。&rdo;

&ldo;什麼樣的懲罰。&rdo;

&ldo;何清，何老生前跟青王是朋友，鬼界如人界，也講情義。&rdo;

柯師成的師父和q市城隍青王的關係也不錯，他們生前就出入陰陽兩界，包括柯師成也是。

何清偏偏頭想，會懲罰得輕些吧？

&ldo;師成，你以後也要和青王搞好關係。&rdo;

&ldo;嗯？&rdo;

何清遞給柯師成一串烤肉，笑而不語。

柯師成將臉湊過來，像似要咬烤肉，其實親了何清臉龐，柯師成喃語：&ldo;人生百年……&rdo;

&ldo;啊？&rdo;

&ldo;我會陪伴你。&rdo;

柯師成的聲調不高，聲音特別溫柔。何清高興地抱住柯師成的腰，撲在柯師成身上，在柯師成身上亂親。

&ldo;先吃東西，別亂來。&rdo;

柯師成拉開何清，聲音低啞。何清這時才覺察自己跨坐在柯師成的大腿上，他紅著臉，乖乖爬下去。

拿起一串烤蘑菇咬著吃，何清臉頰上的緋紅褪去，他看柯師成吃生蠔，看他滑動的喉結，英氣的下巴。何清覺得有些熱意，拿起剩下的半聽冰啤酒，一口灌完。

&ldo;師成，這個好吃。&rdo;

何清遞給柯師成一串烤蘑菇，柯師成接過，看何清那聽啤酒喝完，橫放在桌上，他默默又給何清開了一聽。何清接過就喝，根本沒做多想，譬如：柯道長是不是要趁機把他灌醉之類。

&ldo;你空腹喝冰啤酒，胃受得了嗎？&rdo;

柯師成看何清咕嚕咕嚕喝著酒，提醒一句。

&ldo;喏，我吃了好幾根燒烤呢。&rdo;

何清展示桌上他的&ldo;戰績&rdo;，好幾根長竹籤擺在一起。

夜深，何清收拾桌子，柯師成在浴室裡洗澡，聽著水聲，何清想，要在家裡多備浴巾和拖鞋。

收拾妥當，何清爬上床，抱著枕頭髮呆。柯師成從浴室裡走出來，正好看到何清傻傻的模樣。

&ldo;何清？&rdo;

柯師成坐在何清身邊，輕喚何清名字，何清回過神，縮到柯師成懷裡，低聲說：&ldo;一點都不想回學校去，回去就看不到你了。&rdo;

&ldo;我會去看你。&rdo;

&ldo;真得嗎？&rdo;

&ldo;嗯。&rdo;

柯師成伸手，將床頭燈關了，他摟著何清躺下。

黑暗中，兩人擁抱親吻，也不知道是誰先動手脫了對方衣服，何清的小短褲從腿上被褪下時，何清小聲說：&ldo;你不是說不許亂來嗎？&rdo;柯道長大手摸著何清光滑的腰身，低笑：&ldo;你吃飽了嗎？&rdo;何清應聲嗯。柯師成壓制在何清身上，分開何清的雙腿，何清仰躺在床上，摟抱著柯師成的背，紅著臉想接下要發生的事情，他沒經驗，心裡挺慌張。

&ldo;師成。&rdo;

&ldo;嗯？&rdo;

&ldo;你……溫柔點。&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