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頁(第1/3 頁)

&ldo;啊，我有帶包牛肉乾。&rdo;

何清對上小灰，沒深沉五秒，就去翻找挎包。他摸出一包牛肉乾，開啟密封袋，拿出一塊牛肉乾條。見到吃的肉乾，小灰激動地拍打翅膀。何清想了想問柯師成：&ldo;小灰可以吃牛肉乾嗎？&rdo;柯師成點了下頭。

何清剝出牛肉乾的肉絲，拿在手裡餵小灰，小灰啄走一條，開心吃下，又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看何清，何清不慌不忙說：&ldo;慢慢吃。&rdo;

柯師成將摺子冊收起，連同文房盒拿到休息室裡。把文房盒放進抽屜鎖上，摺子冊揣入懷，他明日有個重要的委託，還得到殿裡收拾幾件法器。

等柯師成背負法器，從大殿裡出來，見何清想將牛肉乾的包裝袋收起，小灰啄著包裝袋不放，何清說：&ldo;不能吃太多，這包拿起來，放柯道長那邊好不好。&rdo;小灰咬著不放，眼神堅定，彷彿在說不好。柯師成走過來，探手將牛肉乾沒收，小灰嘎嘎兩聲抗議。柯師成說：&ldo;上次吃壞肚子，法力全失，要你何用。&rdo;小灰傲嬌，啄起石桌上一根茶梗拋柯師成。何清笑著，低頭看挎包上的風獅爺掛件，想自己也有隻跟寵呢。

&ldo;柯道長，我下山去了。&rdo;

何清整理背帶，跟柯師成道別。

&ldo;叫車了嗎？&rdo;

柯師成抓起小灰，放在肩膀上，一人一鳥，看著天邊的晚霞。

&ldo;這就叫。&rdo;

何清拿出手機解鎖，匆匆想叫輛車。

&ldo;我載你下山。&rdo;

小灰挺胸站在柯師成肩，面朝夕陽，歡騰拍翅，柯師成伸手擋著，避免這隻蠢鳥掉下來。

幾分鐘後，何清坐在柯師成的車內，心想公路入口，糙坪處停的那輛卡羅拉，原來是柯道長的車。

丰儀山的山路十八彎，柯道長的車開得行雲流水，迎著傍晚的風下山，舒服得讓人想睡一覺。

汽車抵達山腳，也是江畔，前方就是鎮區，何清說：&ldo;我想去雲鷺山莊看看，柯道長把我放在這裡就行了。&rdo;

柯師成沒有減速，仍是如常開著，他似乎不大情願說：&ldo;順路。&rdo;

車沿著江畔行進，路燈下的江景，看起來很美麗，路邊還有不少散步的人。柯師成放慢車速，悠然駕駛，目光望著前方，很專注。

何清偷瞥他一眼，想他不會是特意將自己送來，卻說是順路。

自己又不是女主角，想太多了，何清尷尬擼著風獅爺掛飾上的流蘇。

&ldo;柯道長，到了，我自己走進去。&rdo;

&ldo;我也住這裡。&rdo;

&ldo;啊？&rdo;

何清非常驚訝，不，應該說是驚喜吧。

柯師成沒再說什麼，他把車開進地下停車場，找到位置停好，和何清下車。

&ldo;柯道長也住在這棟嗎？&rdo;

何清邊走邊看手機上的一張圖，他先前將房子的地址用圖片儲存，怕記不住。

柯師成點了下頭，事實上不只是同棟，還是上下樓，一個八樓，一個九樓。

這棟是整個小區所謂的&ldo;樓王&rdo;，風水最佳。

何清的祖父買了一套，柯師成也買了一套。

電梯在八樓停下，何清出電梯，他知道柯師成在上一層，適才柯師成按電梯樓層時，他特意留意柯道長按了9。

何清歡步走著，找到他的套房，取出鑰匙開啟。

在進入房間前，何清不知道房子裡邊是怎樣的情況，只知道三房一廳。將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