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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你又扯遠了，這些聽起來跟我沒有什麼關係。&ot;

&ot;是的，可惜我們都生活在了剃刀邊緣，本來這些和我們是沒有關係的。&ot;

&ot;真好笑。&ot;她顯得有些不耐煩。&ot;你看起來像是個憂鬱的人兒，沒想到滿腦子也都是這些垃圾，我走了，就算一出門就死我也不害怕，再見，大衛。&ot;她站了起來，這次是真的決計要走了，她背了自己的包，用戲噱的口氣跟他告別。

&ot;他真的沒有死!他真的沒有死!他真的沒有死……&ot;

她聽到他聲音就像被音箱修飾了迴音效果，在大廳裡迴蕩，她看到好奇的人們伸著腦袋朝她身後看，她沒有回頭，徑直走出了文森特酒吧。

第20節：以父之名

第三部：以父之名

1、從前天晚上開始

從前天晚上開始，孟松已經有將近60個小時沒有在床上睡覺了，他感覺自己臉上的皮有些松，鬍子長的很快，但是他依然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面前那個瘦瘦的男人正在抽菸，他顯得有些疲憊，不過目光依然明亮銳利，也許是故意製造出一種特別的形象，他戴著一頂做工精緻的皮質鴨舌帽，穿著黑色呢子外罩，他抽完一口煙會把雙手交叉在胸前，夾煙的手便有些顫抖，他瞄了孟松一眼，沒有說話。

又一個午夜到來了，這個晚上天氣突然真正的變冷了，比那個下雪的晚上更寒冷，房間沒有開燈，但是外面的月亮照射進來冷光移動著傢俱的影子，水壺在爐子上發出哧哧地響聲。這所房子靠近郊外，沒有暖氣，整座樓還沒有住幾戶人家，物業工司還沒有正式管理，小區的路面還沒有硬化，卻提前修理好了大門。

&ot;樓下好象有人來了。&ot;抽菸人說。

孟松警覺走到門口朝樓下看了看，樓下的確有兩個鬼鬼祟祟的人，他們的影子被月光拉的很長，彎彎曲曲地拖在身後，他聽見了那兩個人的對話，是本地口音，他們相互攙扶著對著兩棟樓中間的大坑裡撒尿。他隨即放鬆警覺，疲倦重新佔了上風。

&ot;好像是兩個醉漢。&ot;他說。

&ot;不過還是要小心點，看他們等會會幹什麼。&ot;

那兩個人撒完尿後晃進了另一座樓。等了一會，坐在窗前的人說：&ot;為什麼他們進去了這麼久，卻沒有一個窗戶亮燈呢?&ot;

&ot;你太緊張了，也許他們已經倒在樓道里睡著了，我們以前不也常這樣嗎?有時還會睡在大街上。&ot;

&ot;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讓你連死都不怕。&ot;他說，帶著一種無奈和嘲笑的口氣。

&ot;她很普通，和其他姑娘沒什麼兩樣，但我就是喜歡她，已經習慣了。&ot;他回答這些時有些為難和失落。&ot;其實我知道她很愛玩，思想還不成熟，但這些並不妨礙我對她的愛一天一天的增長，其實我自己也很奇怪，現在這樣的社會這種情況很少有了，不會有人像我這樣難以自拔。&ot;

&ot;是的，我也有過這樣的時候，在年輕的時候，我喜歡鄰村的一個姑娘，那時我總是幻想自己有機會英雄救美，但始終沒有機會。&ot;他從窗臺前慢慢移開。&ot;你說她今天晚上會在哪兒睡覺，我猜她不會回家了，她肯定又上了那個小白臉的賊船了。&ot;

孟松盯著他看了一陣，沒有說話，他立刻感覺到自己說錯了話，他低下頭繼續抽菸。

&ot;你主要是為我父親做事，我告訴你，從這次以後我跟他不再有任何關係，我和你也不會有任何關係，你不要在這裡說三道四，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李叔叔。&ot;他的聲音低沉、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