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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知道什麼事使我困惑嗎，克莉斯?&rdo;

&ldo;什麼事呢?&rdo;

&ldo;我倒認為聯邦調查局不希望你出庭作證。真見鬼。他們派去偵查連續謀殺案的特工竟是殺害一起少女的的兇手，豈不是使他們難堪嗎。&rdo;

&ldo;訊息已經洩漏了。報界已經知道了利曾貝在亞利桑那州幹的事。聯邦調查局現在除了採取合作態度之外別無其它選擇。他們是好樣的，比爾，是世界上最優秀的。但是我不適合了，至少是不再適合了，我離隊了。我只是希望那裡留下的人好好地幹。我會想念這個機構的，除了少數幾個盡人皆知的壞蛋以外。大多數人還是好的。&rdo;

他們沐浴著陽光站在街上，感到一絲涼意;10月臨近了。

&ldo;你準備做什麼呢?&rdo;比爾問。

&ldo;我不知道。&rdo;

&ldo;我能提一些建議嗎?&rdo;

&ldo;當然。&rdo;

&ldo;稍等一下。&rdo;他從衣袋裡抽出一張紙片，倚在柺杖上慢慢地念起來：&ldo;卡持庫維特波圖，卡諾克圖卡因。&rdo;

&ldo;哎?&rdo;

&ldo;這是一句帕塞馬瓜迪印第安語，用在現在這個時刻恰到好處。&rdo;

她笑起來。&ldo;這句話是什麼意思?&rdo;

&ldo;簡單地說是，&l;你不該靠自己過活。&r;嗨，別笑，我花了很長時間好不容易才找到這句話。&rdo;

&ldo;我不是笑你。&rdo;她說。她撫摸著他的臉頰，閉上眼睛，笑得更歡了。

&ldo;謝謝。&rdo;他說。

&ldo;我愛你。&rdo;她說。

&ldo;我愛你‐‐你不應該獨自一個人生活。跟我一起生活。嫁給我。&rdo;

&ldo;aha1?&rdo;

【1 印第安語，意思是應允。】

&ldo;那就是說你答應了。&rdo;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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