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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隔著桌子望著他說，&ldo;尼萊先生，因為你正在寫的關於聯邦調查局的書，你同喬治&iddot;普里查德有了牽連。&rdo;

他又採取了過分震驚的表情，但是倏忽即逝。張口結舌，手指漫不經心地捋著頭髮。

&ldo;別否認了，尼萊先生。我說話是有所指的。&rdo;

&ldo;你竊聽我?&rdo;

&ldo;我‐‐是的。&rdo;

&ldo;合法的竊聽?&rdo;

&ldo;你怎麼知道竊聽?&rdo;

&ldo;這合法嗎?&rdo;

&ldo;那是我的事。&rdo;

&ldo;侵犯了我的公民權就不是你的事了。你應該知道你在做違法的事，薩克西絲小姐。&rdo;

&ldo;走著瞧吧。&rdo;

&ldo;用電子計算機這一行業的術語來說，我是怎麼知道我被&l;撞擊&r;的呢?我太粗心，薩克西絲小姐。我在傳送之前常常要檢查線路阻抗的情況，但是昨天夜晚我事先未經檢查就開始傳送了。過了幾分鐘我想起了粗心大意的人會碰到的問題。我就檢查儀表。果然，阻抗下降，所以我就停止傳送。&rdo;

她微笑起來。&ldo;我還以為我的裝置發生了故障呢。&rdo;

他也笑了。&ldo;你的裝置良好。唔，你大概隱約地知道我目前正在進行的工作計劃。你搞到手的那幾頁‐‐提到了普里查德。&rdo;

&ldo;多次提到。&rdo;

&ldo;還有呢?&rdo;

&ldo;還有我認為在他被殺的那天夜晚你在胡佛大廈，而且你和普里查德之間的聯絡使你‐‐唔，尼萊先生，當然我不能把你排除在嫌疑犯之外。&rdo;

他看見朱貝爾開門進來，皺起眉頭說：&ldo;你打擾我們的談話了。&rdo;

&ldo;茶來了。&rdo;

&ldo;放下就出去。&rdo;

朱貝爾把託盤放在桌上，向薩克西絲瞥一眼就離開了書房。

&ldo;他裝腔作勢，但是電梯到不了頂層。&rdo;尼萊是在說他的男僕。

&ldo;我不想知道。&rdo;

&ldo;告訴我，薩克西絲小姐，關於謝爾頓局長所作的宣告。除非我的耳朵聽錯了‐‐也有可能‐‐我聽說普里查德是被他前幾年滲入恐怖主義集團的成員殺害的。&rdo;

&ldo;你沒有聽錯。是那麼說的。&rdo;

&ldo;還有呢?&rdo;

&ldo;我不相信這種說法。&rdo;

&ldo;啊，天哪，你在自找麻煩。局長親口說的話你也懷疑起來了。&rdo;

&ldo;不管我遇到什麼麻煩。&rdo;她說，說出以後又有點懊悔。

&ldo;你是遇到麻煩了?很遺憾。還要加上你對我的電話線路的非法竊聽和‐‐&rdo;

&ldo;對這件事我抱無所謂的態度。坦白地說，如果是你謀害了普里查德，任何人不會對我怎麼樣。&rdo;

&ldo;別抱指望。如果是我謀殺普里查德，由於你的警察工作的粗心大意而讓我溜掉。你能在印第安人居留地找到一份秘書工作就算是僥倖的了。&rdo;

她知道他可能是對的。

&ldo;你瞭解多少海倫&iddot;普里查德?&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