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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坦率地說，我猜得出你母親和父親之間並不真象夫妻。有許多妻子恨丈夫，也有許多丈夫恨妻子。但那並不意味著要透過殺人來解決仇恨。&rdo;

&ldo;我知道。&rdo;

&ldo;為什麼呢?&rdo;

&ldo;什麼為什麼?&rdo;

&ldo;我們為什麼到這裡來呢，貝思?為什麼你悄悄地塞給我你的電話號碼，慫恿我打電話給你呢?不是我提出建議，是你提出來的。&rdo;

&ldo;因為我想知道關於我父親的真實情況。&rdo;

&ldo;我也是這樣。你說因為你母親恨你父親所以把他殺了。她要作案也沒有必要深夜進入聯邦調查局大廈，那是要冒大風險的。她為什麼不在家裡動手，或者在旅館中，或者‐‐&rdo;

&ldo;他們沒有在一起，所以沒有在家裡殺他。&rdo;

&ldo;她沒有?&rdo;

貝思的雙肘撐在膝蓋上，身體前傾，慢慢地搖頭。

&ldo;那麼是為什麼呢?&rdo;

&ldo;因為‐‐因為尼萊先生。&rdo;

薩克西絲想說什麼，但又咽下了，向廣場四周掃了一眼。

那一對情人仍舊擁抱在一起，拉丁美洲小孩被他們的母親拉走了，兩個紐約城的警察漫不經心地沿著第一街溜達，他們的目光盯在一個身穿很薄的棉布衣服、走起路來臀部勻稱地擺動的漂亮女人身上。

&ldo;薩克西絲小姐。&rdo;貝思說。

&ldo;啊。對不起。我在瞎想。&rdo;

貝思探詢地看著她，心裡感到奇怪，在這樣嚴肅地討論當中怎麼瞎想起來‐‐

薩克西絲笑了。&ldo;我在想你剛才所說的話。&rdo;

&ldo;關於尼萊先生嗎?&rdo;

&ldo;是的。他是作家，他是嗎?&rdo;

&ldo;他還有別的資料。&rdo;

&ldo;什麼樣的資料?&rdo;

&ldo;檔案，幾百份檔案的複本，給聯邦調查局內不同人物的信件、備忘錄、會議的記錄。&rdo;

&ldo;都是重要的。&rdo;薩克西絲說。

&ldo;我猜想都是重要的。很多檔案都蓋著&l;秘密&r;圖章。&rdo;

&ldo;他居然會放在那裡讓你看，使我奇怪。&rdo;

&ldo;啊，他沒有讓我看。我是偶然碰到的。當他在家的時候‐‐他不常在家‐‐他跟媽媽不睡在一起。他有他自己的房間，房間裡只有一隻大保險箱。有時候整個週末他鎖在房間裡做他的事。星期天夜晚他又把東西整理離開家。&rdo;

&ldo;你是怎麼看到他的筆記的呢?&rdo;

&ldo;我看到的不多，只有兩疊，那是一個星期六，他留在房間裡的。媽媽外出了，他去接一個朋友打來的電話。聽完電話他告訴我他必須立刻去見什麼人，就匆忙地走了。我走進他的房間。我猜他以為已經把全部檔案都放入保險箱了，但是有兩疊他想必是忘掉了，不管怎樣，我看了那兩疊檔案。很多內容我看不懂，但是知道那些東西都很重要。我擔心他知道我看過那些檔案，所以我設法使他確信，我只是在他回來的時候剛剛發現那些東西。他回來後問過那些檔案的事，我說我沒有在他的房間裡。&rdo;

&ldo;貝思，我必須問你一個問題。你說你母親殺了你父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