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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麼，薩克西絲小姐。&rdo;

&ldo;不，先生，我不知道。&rdo;

&ldo;你不知道?我倒是想相信，當然，但是考慮到事情的情況，要使人不相信是困難的。&rdo;

&ldo;戈姆利先生，我不想忸怩作態，但是如果你把你的發現說得明確些，我會感激你的。&rdo;她希望她的態度不過於唐突。他的嘴角掠過一絲微微的笑容。&ldo;是的，當然，我也贊成直截了當。我是想謹慎一些。&rdo;

&ldo;關於什麼事?&rdo;

&ldo;關於你在聯邦調查局內同別人的關係。&rdo;

她認識到在這個時候否認和跟他耍花槍都是沒有意義的，唯一可能緩和形勢的方法就是她這方面更加徹底的直截了當。

她說：&ldo;如果你指的我同另一位特工之間開始發展的一種關係，那麼我除了承認以外別無它法，我將把它作為一項行為失檢而銘記在心，並且向你保證這種關係已不再存在了。&rdo;

從他的嘴角重新掛起一絲微笑這一表情看來，她說的話顯然使他感到稱心，嘴角一邊掛著的一絲微笑幾乎要擴大到另一邊了。

&ldo;我的話可笑嗎，戈姆利先生?&rdo;

&ldo;不，不，請原諒，薩克西絲小姐。那只是‐‐&rdo;

&ldo;唔?&rdo;

&ldo;那只是因為關係的一方死了，那種不正當的關係當然也就不存在了。&rdo;

&ldo;我‐‐&rdo;

&ldo;薩克西絲小姐，問題是你作為一名偵探，擔任喬治&iddot;普里查德謀殺案的調查工作是明顯的、不可寬恕的不適宜。&rdo;

&ldo;我的作用‐‐在喬治&iddot;普里查德案件上?一定是那裡搞錯了。&rdo;

&ldo;搞錯?我想不會吧。&rdo;

&ldo;啊，不，你錯了，先生，大錯特錯了。你是不是暗示普里查德和我有不正當的關係?&rdo;

&ldo;我什麼也沒有暗示，薩克西絲小姐。我是在向你提出一個不幸的事實，在你被任命參加&l;突擊隊員&r;特別調查小組的時候你就應該宣告在先。&rdo;

&ldo;為什麼?&rdo;她站了起來，&ldo;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我為什麼要承認呢?我認識普里查德先生，但只是偶爾在這座大廈內、在大廈的附近以及在餐廳裡碰見他。我們從來不曾在一起喝過一杯咖啡。&rdo;

他神情一轉變成一個富有同情心的大叔模樣，走到辦公桌旁邊，坐在辦公桌的邊緣上。

&ldo;戈姆利先生，我對這件事深深地感到憤怒，&rdo;薩克西絲說。她穿過辦公室走到辦公室的另一頭，這邊的牆壁上掛著戈姆利同一些政客拍的照片，照片橫豎排列得很整齊，形成了一組精確的柵格。她感覺到淚水奪眶而出，同時也感覺到她的腿在顫抖。

她竭力控制住自己，轉過身說，&ldo;你大錯特錯了，戈姆利先生。我要求知道你的錯誤情報的來源。&rdo;

&ldo;&l;要求?&r;我不認為你有權提出任何要求，薩克西絲小姐。你嚴重違反了聯邦調查局的規章。而且問題還不止這些，你還允許一種個人關係侵入到一個案件的偵查工作中，這對聯邦調查局來說是極為嚴重的。外界正在注視著我們清掃我們的內部，而且認為我們在運用良好的判斷來追求這個目標。顯然的是，我們犯了錯誤。&rdo;他說話時語調越來越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