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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特笑了。&ldo;你無須向我澄清。我們都希望殺害喬治的兇手是調查局以外的人。雖然事情有時並不盡如人願。&rdo;

&ldo;我知道。我還是要談幾年前他滲入恐怖分子集團的眼線問題。我得到的情報是，他在被害的那天可能同他的眼線在一塊吃過中飯。&rdo;

卡特揚起了雙眉，又倒了一些綠茶。他說：&ldo;可是他不是在午餐時間被害的。&rdo;

&ldo;但是也有可能那個同他一起吃午餐的人夜晚又來看他。來訪客人登記簿上有許多名字我們無從追查。夜晚來訪普里查德的人可能使用假名。記得雷蒙德&iddot;凱思這個名字嗎?&rdo;

&ldo;不。&rdo;

&ldo;喬治&iddot;普里查德認識的人中，有沒有姓名的首字母是p&iddot;k&iddot;的?&rdo;

&ldo;不知道，很抱歉。&rdo;

&ldo;他的眼線中姓名的首字母有p&iddot;k&iddot;的嗎?&rdo;

&ldo;薩克西絲小姐，你是一個優秀的採訪者。我欽佩之至。但是，我已經告訴過你，喬治的眼線是他親自聯絡的。&rdo;

&ldo;但是從這種渠道來的情報總是要讓別人也知道的，至少要讓一個人知道。&rdo;

&ldo;就算這樣，也不是我，也許是海倫。&rdo;

&ldo;他的妻子?不可能。&rdo;她為她和卡特之間形成的一點敵意感到抱歉。卡特並不一定要同她談話。她說，&ldo;我要為有機會同你談論喬治&iddot;普里查德向你表示真誠的感謝。我很想知道他是怎麼樣的一個人。&rdo;

卡特揮手示意服務員拿帳單來。&ldo;他是佼佼者，薩克西絲小姐，他是一個奇怪的人，一個善於思索的孤獨者，一個為事業獻身的很有才幹的特工。這就是為什麼謝爾頓局長把他調進總部主管經辦犯罪特別分隊的緣故。&rdo;

&ldo;關於這件事也有很多問題。&rdo;

&ldo;為什麼?因為人們知道局長並不喜歡他，這是事實，但是謝爾頓先生是這樣的人，他為了聯邦調查局的利益可以將個人感情丟在一邊。&rdo;

他伴送她到她的汽車旁。&ldo;很高興再能同你見面，&rdo;他說，&ldo;從你在曠迪柯受訓起我就記得你。&rdo;

&ldo;我喜歡曠迪柯。&rdo;

&ldo;我知道，關於喬治的死我只是道聽途說的，有一個問題使我不解。&rdo;

&ldo;什麼事?&rdo;

&ldo;不論兇手是誰，他總得花時間把他吊在掛靶子的電動吊車的鉤子上。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不是打死算了，讓他倒下然後逃走了事。&rdo;

&ldo;我也同樣感到奇怪，其中還有許多問題我無法一下子都顧到。&rdo;

&ldo;我知道喬治會怎麼說。&rdo;

薩克西絲豎起耳朵感興趣地聽著。

&ldo;喬治會說，&l;你不可能一口吃下一個餅。你只能一口一口地吃，很快就把它全部吃掉了。&rdo;

在駕車回家的路上，薩克西絲想著卡特最後說的話，也許這是這天晚上她的最大收穫。她本來是想一口就吃下一個餅而不是一口一口地吃。現在是開始一口一口啃的時候了。

接著她想到羅斯&iddot;利曾貝，於是她又心亂如麻了。

第十一章

第二天上午薩克西絲問秘書，羅斯&iddot;利曾貝到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