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頁(第1/3 頁)

&ldo;是的，是的，我當然記得，不過我不能肯定我有沒有權利要告訴你。&rdo;

&ldo;為什麼?&rdo;

&ldo;因為這牽涉到機密。&rdo;

庇隆揚起眉毛，身體朝前傾，看看盒式錄音機是不是在轉動。然後他又靠在椅背上看著萊夫勒。

&ldo;對不起，庇隆先生，請你想想你使我處在一個什麼地位上。我希望同你合作，但是……

庇隆繼續盯著他看。幾年來聯邦調查局的人都說他的目光能夠使金剛鑽熔化，在調查的時候他常常使用他的這個武器，而取得很好的效果，使最冷靜沉著的嫌疑犯也為之鬆動。

&ldo;我不想失信，&rdo;萊夫勒說，&ldo;我覺得在這裡工作很榮幸，並得到局長助理喬納森&iddot;麥克和其他人的信任。對不起，要我違背別人的信任是不公正的。

&ldo;我並不是要你這麼做，萊夫勒先生。我理解也尊重你的話。我們不談使你晚上呆得很晚的任務本身，稱只要告訴我誰能保證你的行動就行了。&rdo;

又點了一支捲菸。&ldo;很多人，那些我遇到的人。&rdo;

&ldo;姓名?&rdo;

他提到三個人的名字。

庇隆眯起了眼睛。萊夫勒接連不斷地抽菸，香菸的煙霧飄過來使他的眼睛感到難受。他說：&ldo;我看我們沒有什麼可談的了，萊夫勒先生。我會去找你提到的人去證實你的話。&rdo;

庇隆關掉錄音機，把一本小筆記簿塞入外衣口袋。他朝萊夫勒瞟了一眼，萊夫勒的表情象是有什麼話要說。

&ldo;有別的什麼事嗎?&rdo;庇隆問。

萊夫勒掐滅了菸頭，又點了一支煙，用手背揩試了一下眉毛，搖搖頭說：&ldo;沒有，什麼也沒有。&rdo;就站了起來。

庇隆繞過會議桌在同他握手。&ldo;謝謝，&rdo;他說，&ldo;我知道你呆在這裡工作很成功。&rdo;

萊夫勒第一次微笑說：&ldo;是的，是的，很成功。普里查德先生身上發生的事是一場悲劇。真丟人。

&ldo;你跟他熟悉嗎?&rdo;

&ldo;不。哦，是的，我在曠迪柯學院受訓時他教過一堂課，但是‐‐不，不熟悉。&rdo;

&ldo;你喜歡他?&rdo;他們開啟會議室門的時候庇隆問。

&ldo;唔，不。有一點麻煩。小麻煩。&rdo;

庇隆深呼吸了一下，看著這個德國人問道：&ldo;我們回進去再談談?&rdo;

萊夫勒搖搖頭。&ldo;不，當然不了。&rdo;他說著笑了起來。庇隆覺察出他笑得很勉強。&ldo;那是個人之間的小衝突。普里查德先生是‐‐我怎麼說呢?‐‐不是一個容易相處的人。請不要誤解。作為一個同事我高度尊敬他，這是個人的事。&rdo;

庇隆決定打斷他一下。他要核實萊夫勒對普里查德的印象，並詢問他同普里查德之間究竟有什麼問題。&ldo;萊夫勒先生，你什麼時候回德國?&rdo;

&ldo;兩個星期之內。&rdo;

&ldo;那好。你還要在華盛頓、在這幢大樓裡呆14天? &rdo;

&ldo;是的。&rdo;

&ldo;我們還有時間。謝謝。&rdo;他以他著名的眼光掃了萊夫勒一眼，然後回到&ldo;突擊隊員&rdo;小組辦公室。

雅各布&id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