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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曾貝靠著椅背笑起來。&ldo;你知道，先生，你可以使我成為一個非常快活的人。&rdo;

戈姆利揚起眉毛。&ldo;怎麼?&rdo;

&ldo;聽從那個無名氏的批評，另請高明。&rdo;

&ldo;沒有人願意捲入這個案子。薩克西絲特工也要求調離。&rdo;

&ldo;我知道。&rdo;

&ldo;我否決了她的請求。

&ldo;我也知道。&rdo;

&ldo;我現在否決你的要求。&rdo;

&ldo;其實這不是要求。你讓我捲入這件案子而自己去招來批評。&rdo;

&ldo;別去想它了，利曾貝先生。我建議我們幹起來。牽涉到報界的時候你可以依靠諾思特蘭德，但不是把事情封閉起來。也許他能夠在公共關係部門給你調人。去跟他談一談。記住道格拉斯的話……保持低調，不虛張聲勢，沒有我的批准不要對外發表宣告。明白了?&rdo;

&ldo;是的，先生。&rdo;

&ldo;每天向我匯報兩次。我討厭冒冒失失的行為。&rdo;

&ldo;好，就這些?&rdo;

&ldo;對。謝謝你。關於這件案件我至少在一個方面感到落實了。&rdo;

&ldo;哪個方面，先生?&rdo;

&ldo;殺害喬治&iddot;普里查德的兇手不是聯邦調查局的人。&rdo;

利曾貝想，他信奉他自己發布的新聞。他說：&ldo;我們將在這個假設的基礎上進行工作。&rdo;

克莉斯汀&iddot;薩克西絲把她訪問海倫&iddot;普里查德的情況向利曾貝匯報。他聽了以後反應漠然，因為他早就知道普里查德同他的家屬之間的關係緊張，也知道普里查德呆在家裡的時間很少。使他感到興趣的倒是聯邦調查局的特工把普里查德的個人物品從公寓裡拿走了。

&ldo;誰拿去的?&rdo;他問。

薩克西絲把聽到的名字告訴他‐‐莫里斯或諾里斯。

利曾貝給戈姆利辦公室撥了電話，辦公室的秘書告訴說局長助理被召去開會了，要到明天上午才會回來。

他翻閱聯邦調查局特工電話薄，查到來克莉斯汀&iddot;薩克西絲提到的特工的姓名。

那個特工在電話裡證實，他是被派到普里查德家去的特工小組的一員。

&ldo;你查到了什麼?&rdo;利曾貝問。

&ldo;不告訴你。&rdo;對方回答說。

利曾貝提醒對方，他是&ldo;突擊隊員&rdo;調查小組的組長。

對方說，&ldo;這是我的工作，羅斯，跟你一樣。你去問戈姆利吧。&rdo;

芭芭拉&iddot;特溫探頭進來告訴薩克西絲，她已經透過電子計算機擬出了一份名單，這張名單上的人都領有聯邦調查局發的022口徑手槍執照，在普里查德遇害的那天又都是在胡佛大廈或者在華盛頓市內。這張名單的長度倒沒有令人嚇倒。雖然聯邦調查局並沒有發給特工們022口徑的手槍，許多持有這種手槍的人都是自己買的，他們購買這種手槍有兩個理由‐‐便於攜帶;在一定的場合這種手槍很有效。這是從暴徒那兒學來的，他們的打手發現小口徑子彈由於它旋轉的原因在身體內部會造成嚴重的傷害。這份名單上的人名有一千多個，其中包括喬治&iddot;普里查德、羅斯&iddot;利曾貝、局長助理韋恩&iddot;戈姆利，其實上把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