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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最近你把它拿到你的房間裡用過嗎？&rdo;

&ldo;是誰說我房間裡有鴉片？&rdo;桑迪問。

凡斯向後一靠，說：&ldo;這並不是什麼重要的事，鴉片現在已經不在你那裡了。桑迪先生，今天早上你和布希太太吃完早餐上樓之後，又回到早餐室去過嗎？&rdo;

&ldo;沒有！是……&rdo;他忽然又改口說，&ldo;我不記得了……&rdo;

凡斯突然站起來，厲聲地說道：&ldo;不要費神去猜布希太太對我們說過些什麼，如果你不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我就把你關起來！現在我們想要知道真相，你給我好好回答。說，今天早晨你是否又回到早餐室去？&rdo;

&ldo;沒……沒有！&rdo;

&ldo;這就對了！&rdo;凡斯說，&ldo;現在，桑迪先生，我們得冒昧地問一個個人問題‐‐你是否和布希太太彼此相愛？&rdo;

&ldo;無可奉告！&rdo;

&ldo;沒關係！你不說，我也是知道的，只要布希不死，你是不會死心的，是這樣嗎？&rdo;

桑迪沉默著一言不發。

&ldo;我還知道，&rdo;凡斯語氣和緩了一些，說道：&ldo;蓋爾德先生在遺囑裡給你留了一筆不小的財產，如果布希博士要求你為他的考古事業提供資金，你會同意嗎？&rdo;

&ldo;我一直支援他的考古研究，即使他不求我，我也會主動幫他。&rdo;他的眼裡閃過一股狂熱，&ldo;哪伯瑪麗亞&iddot;凱麗反對我，我也會不惜違揹她的意願這麼去做……&rdo;

凡斯問道：&ldo;你認為她會反對？&rdo;

桑迪搖搖頭說：&ldo;那倒不是，只要是博士希望她做的，她都會去做。&rdo;

&ldo;她是一個順從的女人吧？&rdo;

桑迪說：&ldo;她誠實，忠實於丈夫……&rdo;

&ldo;是呀！&rdo;凡斯吐著煙圈說，&ldo;從你的話裡我聽出來，布希太太對自己的丈夫似乎並不滿意？&rdo;

&ldo;就算是這樣，&rdo;桑迪生氣地說，&ldo;她也不會輕易表現出來。&rdo;

凡斯點點頭說：&ldo;桑迪先生，家裡除了布希博士之外，還有誰用克諾牌鉛筆？&rdo;

&ldo;不知道，我也是聽你剛剛說了之後，才知道博士用這個牌子的鉛筆。&rdo;

&ldo;你今天早上看到布希博土了嗎？&rdo;

&ldo;沒有，我下樓吃早飯時，鮑勃跟我說布希博土正在研究室裡工作。&rdo;

&ldo;那麼，你去大都會博物館之前，到展室裡去過嗎？&rdo;

&ldo;是的！&rdo;桑迪說，&ldo;我常吃完早飯後到展室裡去，這幾乎已經成為我每天必做的事。因為我是副館長，有責任保管好它們，另外，就我個人而言，我對這裡的每件文物都有很強烈的情感。&rdo;

凡斯點點頭，又問：&ldo;今天早上你是幾點到展室裡去的？&rdo;

桑迪猶豫了一會兒，說道：&ldo;9點以後我離開家，走到第五大道時，忽然想起今天忘了到展室裡去看看。不知為什麼，我莫名其妙地擔心起來，非回去看看不可，也許是因為昨天才進了一批新貨，我想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