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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斯換了一個話題，問道：&ldo;史蒂夫先生和布希家一起吃早餐嗎？&rdo;

&ldo;這是常有的事，先生，特別是博物館忙的時候。&rdo;

&ldo;今天早上呢？&rdo;

&ldo;沒有，先生。&rdo;

&ldo;你曾經說，哈羅德今天一早上都待在房間裡，布希博士又在研究室。那麼，今天早上只有布希太太和桑迪先生一起吃早餐了，是嗎？&rdo;

&ldo;是的，先生。8點鐘博士去研究室之前吩咐我不用等他吃早餐，他說他還有些工作要做。不到8點半布希太太就下樓來了，桑迪先生來得晚一點兒。&rdo;

&ldo;你怎麼知道哈羅德不舒服，不下來吃飯？&rdo;

&ldo;是桑迪先生告訴我的。他說哈羅德先生請他轉告我，他不下樓吃飯了。他們倆的房間都在三樓，正好對門。而且我還注意到，哈羅德先生睡覺時總是開著門。&rdo;

凡斯點點頭說：&ldo;你說得很詳細，鮑勃。現在總結起來，布希一家人早上8點半的活動情形如下：布希太太和桑迪先生在樓下的早餐室裡用餐；哈羅德在三樓的臥室裡；布希博士在研究室裡；史蒂夫先生，我們假設他是在……那麼你和特蕾西在哪兒？&rdo;

&ldo;特蕾西在廚房裡，我來往於廚房和早餐室之間。&rdo;

&ldo;當時屋裡沒有別人？&rdo;

鮑勃顯得有些詫異，說：&ldo;沒有，先生。&rdo;

&ldo;如果你當時在樓下，&rdo;凡斯問道，&ldo;你怎麼能知道有沒有人從大門進來？&rdo;

&ldo;因為門是關著的！&rdo;

&ldo;你能肯定？&rdo;

&ldo;十分肯定，先生。我的責任就是每天晚上睡覺前一定要檢查大門是否鎖好。今天早上9點以前，確實沒有人按門鈴進出過大門。&rdo;

&ldo;很好。&rdo;凡斯抽著煙，沉思了片刻，然後又問，&ldo;鮑勃，今天早上你在哪兒準備的咖啡？你怎麼準備的？&rdo;

&ldo;咖啡？&rdo;鮑勃似乎感到很驚奇，但很快恢復了常態，&ldo;博士最愛喝咖啡，先生。他專門在第九大道上的埃及商店訂購。這種咖啡顏色很黑，有些烤焦的味道，味道像法式咖啡。&rdo;

凡斯說：&ldo;你也喝那種咖啡嗎，鮑勃？&rdo;

鮑勃對這種小事有些不耐煩了。

&ldo;我不喝，先生。我不喜歡那味道，布希太太允許我和特蕾西為我們自己煮傳統的咖啡。&rdo;

&ldo;哦！&rdo;凡斯說，&ldo;這麼說，布希博土的咖啡不是傳統的煮法？&rdo;

&ldo;先生，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但它確實不是用傳統方法煮的。&rdo;

&ldo;有什麼秘方嗎？&rdo;凡斯輕鬆地問。

&ldo;好的，先生。&rdo;鮑勃解釋說，&ldo;為布希博士煮咖啡用的是俄式咖啡壺……&rdo;

&ldo;這個特殊的咖啡壺放在哪兒？&rdo;

&ldo;在早餐室的桌子上。這種壺下面有個酒精燈，咖啡滴漏出來以後，酒精燈可以使它保溫。咖啡壺分上下兩層，使用的時候，先把過濾紙放在上層的過濾網上，然後把磨好的咖啡粉放在上層的一個容器裡。開水倒進壺裡，咖啡就會透過中間的一個析水器，滴入下層的容器裡，那兒有個開關，可以控制倒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