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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的猜測沒有一點兒可能嗎？&rdo;

&ldo;在這點上我無法使你滿意。&rdo;史蒂夫說，&ldo;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瑪麗亞決不會背叛她的丈夫。也許她曾經後悔嫁給年紀比她大許多又一門心思投入工作的布希，但她會無怨無悔地履行婚約。&rdo;

&ldo;是這樣……&rdo;凡斯說，&ldo;這倒讓我想到一個問題。布希太太除了關心丈夫的生活和事業之外，有沒有其他愛好？我是說，除了她丈夫她有沒有屬於個人的世界？&rdo;

史蒂夫霍地站起來，生氣地說道：&ldo;你沒有權利問這種問題，我不是那種愛窺探別人隱私的人，我怎麼會跟她談起這話題呢，你這是存心讓我難堪！&rdo;

&ldo;有時親朋好友之間也會發生謀殺。&rdo;凡斯說道，&ldo;我們現在面臨的是一個特殊事件。不過既然你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我收回。&rdo;他微笑著說，&ldo;但你難道沒有為那位女士的魅力所動嗎，史蒂夫？&rdo;

史蒂夫狠狠地瞪著凡斯，還沒等他答話，凡斯就站了起來，目光銳利地盯著他。

&ldo;有人被殘忍地殺害，&rdo;他平靜地說，&ldo;兇手故意佈下陷井，嫁禍於另一個無辜的人。我來這兒的目的，就是為了查清真正的幕後策劃者，解救無辜的人。我不會讓任何陳規陋習阻礙我的調查！&rdo;說到這兒他又放低聲音說，&ldo;平時我欣賞你的沉穩，但是此時此刻，你卻顯得很愚蠢。&rdo;

史蒂夫看著凡斯，過了一會兒，他說：&ldo;你說得對。我會一五一十地說出一切。&rdo;

凡斯點點頭，說道：&ldo;該知道的我都清楚了。但過一會兒我們也許還要找你。現在已過了中午，你一定急著想回家吃午飯了。&rdo;

史蒂夫如釋重負地長出了一口氣，站起身來。

&ldo;謝謝你們。&rdo;他沒有多說什麼就轉身離去。

馬克問凡斯道：&ldo;史蒂夫的話對你有幫助嗎？我實在看不出他的話有什麼用處。&rdo;

&ldo;你應該有信心，&rdo;凡斯搖著頭說，&ldo;史蒂夫這些話把案情向前大大推進了，他確實是一個直言不諱的人。一會兒向其他人提問時，全靠這張牌了。&rdo;

&ldo;你滿懷信心我很高興。&rdo;馬克看著凡斯說，&ldo;你真的認為……&rdo;他沒有說下去，似乎心中仍有顧慮。

他來回踱了幾步，又停下來說：&ldo;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在櫃子頂上找到的那支鉛筆是什麼牌子？蒙古一號嗎？&rdo;

凡斯說：&ldo;不是蒙古一號。而是一支克諾牌佃鉛筆，筆芯比蒙古一號略粗。&rdo;

&ldo;你在布希研究室書桌上看到的那些鉛筆又是什麼牌子？&rdo;

凡斯嘆了一口氣，說：&ldo;我就知道你要問這個，我一直不想對你說……因為你是那麼容易衝動……&rdo;

馬克轉身朝布希研究室走去。

&ldo;唉！你沒有必要費力爬樓梯，&rdo;凡斯在他身後喊著，&ldo;告訴你吧，是克諾牌！&rdo;

&ldo;啊！&rdo;

第11章 俄式咖啡壺

7月13日，星期五，下午2點45分

馬克如遭雷轟頂般地走了回來。沒想到看似簡單的謀殺案，現在競如一團迷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