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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對不起，&rdo;芭芭拉無助地看看周遭，&ldo;我只是想到，你曾經告訴我們，你當時不斷地灌輸哈利&iddot;布魯克有關犯罪和超自然的事……&rdo;

&ldo;有關超自然的什麼事？&rdo;邁爾斯問。&ldo;在你今天下午來以前，菲爾博士，我們的朋友芮高德胡言亂語說了一堆話。他說嚇著瑪麗安的，是瑪麗安自己聽到的聲音和感覺到的氣氛，而不是看到什麼東西。這種說法很難讓人信服。&rdo;

&ldo;為什麼？&rdo;菲爾博士問。

&ldo;怎麼說，她一定是看到了什麼！不然，她怎麼會朝那個東西開槍……&rdo;

&ldo;噢，不！她什麼都沒看見！&rdo;菲爾博士非常堅決地說。

邁爾斯和芭芭拉四目相望。

&ldo;我們聽到的那一槍，&rdo;邁爾斯不死心地問，&ldo;是在房間裡開的火嗎？&rdo;

&ldo;喔，當然是。&rdo;

&ldo;那一槍準備殺誰？難道是瑪麗安嗎？&rdo;

&ldo;不，當然不是！&rdo;菲爾博士說。

芭芭拉用手輕撫著邁爾斯的臂膀。

&ldo;我們最好讓菲爾博士照自己的意思把故事說完。&rdo;

&ldo;沒錯，&rdo;菲爾博士焦急地說，他看著邁爾斯。&ldo;我想‐‐嗯哼‐‐我可能把你搞糊塗了，&rdo;語氣有點沮喪。

&ldo;你說得讓人摸不著頭緒。&rdo;

&ldo;也是。我並沒有故意要兜圈子。你想想，我當時就看出那一槍不可能是你妹妹開的。她身體很放鬆，而且軟弱無力。還有，我們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她手裡握著左輪的槍柄。

&ldo;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她若是在受驚倒下前開槍，左輪的後坐力會讓她握不住槍。這表示，有人趁她昏厥之後，才把槍塞進她手中。就是這個細微的小動作誤導了我們走上了岔路。

&ldo;直到今天下午思考卡廖斯特羅的一生，對他職業生涯中不同的插曲有所感觸時，才恍然大悟。我記得他在傑瑞得街&l;國王的腦袋&r;小酒館，加入某個神秘組織時的人會儀式。

&ldo;老實說，我自己對神秘組織非常感興趣。但我必須宣告，18世紀的入會儀式遠不同於今天切爾騰漢姆舉行的茶會。那會讓人膽戰心驚，甚至需要冒著生命危險。當惡魔宣判其生死時，新進門徒根本無法確知個中含意。

&ldo;我們來看看！

&ldo;眼睛矇住雙膝跪地的卡廖斯特羅當下必定惶恐不安。接著，他們告訴他必須證明他絕對服從命令，就算要他死也在所不惜。他們把槍交在他手裡，說子彈都裝好了。他們要他持槍對著自己的腦袋，扣下扳機。

&ldo;這位入會候選人和其他人一樣，認為這只是個幌子。他相信槍裡沒有子彈。但是這一剎那卻有如永恆，當他扣下扳機……

&ldo;他扣下扳機。一聲巨響，槍口迸出火花，子彈令人震驚地射出……

&ldo;發生了什麼事？他手中的槍裡並沒有子彈。但是，就在他扣下扳機的瞬間，有人拿著另一把槍抵著他的耳邊‐‐移開‐‐真槍實彈擦過他的腦袋。他永遠也忘不了那一瞬間的感受，覺得那顆子彈射進了他的腦子裡。

&ldo;這跟謀殺有什麼差別呢？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