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頁(第1/3 頁)

彼得那天晚上報告說克拉奇利非常生氣，他明確拒絕和波莉，乃至任何一個該死的女人有進一步的聯絡。事實上，他拒絕見梅森夫人、彼得以及任何人，他告訴監獄長讓他一個人清靜點。彼得開始擔心那個女孩。哈麗雅特任他就這個問題在內心掙扎(畢竟這是個事實)，接著說：&ldo;你可不可以考慮一下克林普森小姐。以她在高教的關係可以給那個女孩安排一個工作。我見過那個女孩，她不是那種壞女孩，真的。你可以給她金錢或者其他方面的幫助。&rdo;

他看著她，好像和她兩個星期才見一次面。

&ldo;哦，當然了。我想我的腦子一定失靈了。克林普森小姐是首選。我現在就給她寫信。&rdo;

他拿來筆和紙，寫上地址和&ldo;親愛的克林普森小姐&rdo;，然後手裡拿著筆茫然地坐在那裡。

&ldo;唉‐‐我想你來寫這封信也許更合適。你見過那個女孩。你可以解釋一下……哦，上帝!我太累了。&rdo;

這是防禦中的第一條裂縫。

他在行刑前的那個晚上最後一次爭取見到克拉奇利。他隨身攜帶著克林普森小姐的書信，信中說明她已經為波莉&iddot;梅森把一切安排妥當。

&ldo;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rdo;他說，&ldo;別等我了。&rdo;

&ldo;哦，彼得‐‐&rdo;

&ldo;我說，看在上帝的分上，別等我了。&rdo;

&ldo;好的，彼得。&rdo;

她去找本特，本特正在打量著戴姆勒車，從引擎蓋到後車軸。

&ldo;老爺帶你一起去嗎?&rdo;

&ldo;夫人，我不能這麼說。我沒接到任何指令。&rdo;

&ldo;試著跟他一起去。&rdo;

&ldo;我會盡力的，夫人。&rdo;

&ldo;本特……通常會發生什麼?&rdo;

&ldo;看情況，夫人。如果犯罪的人能夠表現出友好的精神，會少一些痛苦。另一方面，我們會乘船或者坐飛機去一個非常遙遠的國度。當然現在的情形不同。&rdo;

&ldo;是的，本特，他明確表示不讓我等他回來。但是如果他應該今天晚上回來，但是沒回來……&rdo;這句話好像沒有以一個合適的方式結尾。哈麗雅特又說：&ldo;我應該上樓去，但是我不知道是否能夠睡得著。我要坐在房間的壁爐邊。&rdo;

&ldo;很好，夫人。&rdo;

他們心有靈犀地看了對方一眼。

車被帶到門前。

。好了，本特，那樣很好。&rdo;

&ldo;老爺，不需要我服侍您嗎?&rdo;

&ldo;當然不。你不能把夫人一個人留在房子裡。&rdo;

&ldo;夫人已經允許我走了。&rdo;

&ldo;哦!&rdo;

停頓的時間足夠讓站在門廊的哈麗雅特想：假設他問我是否需要一個看護人。

接著是本特的聲音，他用威嚴的語氣說：

&ldo;我想老爺希望我像往常一樣陪同前往。&rdo;

&ldo;我明白了。好吧。上車吧。&rdo;

老房子是哈麗雅特守夜的夥伴。它和她一起等，它邪惡的精神被驅逐了、清掃了、裝飾了，準備迎接魔鬼或者天使的造訪。

她聽到車回來的